蒋阿姨见到江则的父母,顿时感到一阵紧张,“我是楚先生招的护工,来照顾这位大姐的,你们是?”
“病床上的是我母亲,”
夫妇俩对视了一眼,”
随即问道:“楚先生是谁?”
“这……”
蒋阿姨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个时候,江则刚好走到病房门口。
“爸。”
他淡声喊道,声音中听不出太多的情绪,“妈。”
陈丽微微点头,声音不咸不淡,“嗯。”
江正平则一脸严肃地问,“医生有说奶奶什么时间醒吗?”
“医生说最迟一个月。”
江则回答道,声音同样平静。
江正平点头,若有所思。
“护工说的楚先生是谁?輕tuan”
江则沉默了片刻,没有出声。
蒋阿姨察觉到气氛不太好,谨慎地说道:“江先生,你们聊,我去把衣服洗了。”
“嗯,蒋阿姨,你去吧。”
江则温和地笑了笑,试图缓解这紧张的氛围。
蒋阿姨离开,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江则坐到病床边,动作轻柔地给奶奶掖了掖被角,神色淡淡道:“是我朋友。”
陈丽紧接着问,“奶奶的病情怎么样,医生怎么说的?”
此时,各种仪器发出有规律的滴答声,每一声都像是敲在江则心头的重锤,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
难以弥补的裂痕
江则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失望,“医生办公室就在外面,你们去问医生会了解的会比我更清楚。”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漠和疏离。
“江则,在我心里,你奶奶对我也很重要。”
陈丽皱眉说道。
“是吗?”
江则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带着明显的质问,“那你怎么不抛下你的工作赶回来呢?”
陈丽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解释:“我……我也不想这样,有个重要的项目在关键时期,我实在走不开。”
“关键时期?那奶奶呢?她就不重要了吗?”
江则的声音愈发激动,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眼神中满是责备,“在你们眼里,是不是只有那些所谓的事业、工作才是最重要的?奶奶一直盼着我们能在她身边,可你们呢?”
陈丽的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又被一种深深的无奈所取代:“你以为我不想回来吗?这次的工作正处于关键时期,而我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我肩上扛着巨大的责任,我不能那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