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叔?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即使我家金名没考上学,也不可能要你的,死不要脸的丫头。”
老刘头的话难听起来。
可怜的子君只有呜呜地哭着,周围的人多了起来,羞愧的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的老刘头更过分了,也许怕周围的人误解他,还夸大其词地向别人解释着,“我儿子可是北大的高材生,将来得娶公主,这丫头都是别人家媳妇了,竟敢跑北京勾引我儿子,不要脸。”
众人的议论声,老刘头的谩骂声,像一阵阵巨浪埋没了子君的哭声,她是那样的无助,她多么希望金名赶紧过来。
好一阵子,老刘头也许是骂累了吧,姿态又回到了在村子里的傲慢,蛮横地说,“给你一天时间,马上离开金名,要不然,哼哼,我就告诉你阿爹,绑也把你绑回去。”
周围人一听是别人的媳妇跑出来的,指指点点的浪潮又席卷了过来,子君大脑一片空白,她明显看到饭店老板娘那鄙夷的眼神。
没等子君缓过神来,老刘头铁青的脸突然变柔和了,语气也软了下来。
“丫头,要不你回去吧!你家里可出大事了。”
“怎么了?叔,快告诉我。”
子君急得又哭了起来。
看来这招有效,老刘头的脸假装痛苦起来,哽咽地说,“自从你走后,你阿妈差点没被你阿爹打死,现在都起不来炕了,你爹说了,你不回去一天,就打你阿妈一天,我看要熬不住啦!”
子君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那样掉了下来,她仿佛看到了衰弱的阿妈,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不要说了,叔,我回去。”
“这就对了嘛,还有啊!你不回去,换亲的那家也要告你们呢!你阿爹骗婚骗财礼钱,要蹲监狱的。”
老刘头最后还不忘再浇了一次油。
“反正,不管你是逃,还是回去,我不管,但有一条,必须离金名远一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老刘头弓着身子扔下子君走了。
“对了,还有,不要让金名知道我找你,我还要在这看着金名呢!”
折回来的老刘头又想起了什么,连忙补充了一句。
透过朦胧的泪眼,子君好像看到了老刘头上了一辆名贵的跑车,哦!她明白了什么。
哆哆嗦嗦地拿起了好心老板的手机,按下了心中那唯一的号码——姑姑家的电话,电话接通了。
“喂——喂,哪位,是子君吗?”
那头响起了姑姑焦急的喊叫声。
子君拿着手机沉默着,一直沉默着。
“子君啊!赶紧回来吧!你阿妈要不行了,姑求你了,呜呜……”
一句话没说的子君就这样木然地走在街上,此时的她不知所措,泪已经流干了,满脑子里都是阿妈那张可怜的脸。
她多么想回到学校那美好的时光,有金名的日子里……
子君整整哭了一夜。
第二天,子君走了,带着她来时的破包包离开了她所爱的人,留给金名的仅仅是一封简短的书信。
秋天来了,成排的大雁从天空中飞过,发出了一阵“嘎嘎---嘎嘎----”
的呼唤声,也许,它们也在不断地呼唤着自己的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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