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可真是好酒啊,从来没喝过的好酒!”
说到汤伯年给的酒6平川顿时来了精神,“喝一口你就感觉人轻飘飘的能飞起来,那滋味,咳,真是说不得啊,一说就馋!”
说得钱潮忍不住笑了,他开口道:“那你更应该好好修行了,6兄,你想,若你一心想回到6家庄,可就再也没有机会喝到那样的好酒了。若你现在随我一起修行,将来入了五灵宗的内门,你就可以再去找那汤前辈去讨酒喝,就算汤前辈不给也不怕,至少我们可以怂恿汤萍那丫头去偷她六爷爷的酒喝,你说呢?”
“哦!”
6平川顿时眼睛一亮,“那汤丫头愿意吗?”
“为何不愿意,据我所知现在她身上就有不少好东西可都是偷偷从她六爷爷那里顺来的。”
此时这6平川已经内心活动起来,主要倒不是钱潮将他说动了,而是他觉就算不修行,也要等六年之后才能回去,那时候自己的爹和爷爷少不得要数落自己好一阵子、说不定那脾气火爆的爷爷还会在自己屁股上踢上几脚。这其实也不是最丢人的,可是六年以后,自己也二十来岁了,自己来这里的时候别人都羡慕得不得了,可要是什么都没学会就回去了,以前一起的哥们弟兄早就娶妻生娃了,自己还光棍一条,那该多丢人!
算了,既然钱兄弟说自己灵根好该跟他一起修行,那就修行吧,大不了修行到后面要是没意思自己再回6家庄不就得了。
“嗯,行,那我就跟着你修行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6平川打定了主意。
钱潮大喜,总算把这6兄给劝服了,其实他已经现这个6兄是个非常“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的人,若他跟一个懒人在一起便会比那人更懒,只能是与他亲近的人在一旁不停的或是推着他、或是拉着他,他才能一点一点的往前走。
不过好在6兄这个人心地不坏,而且还是个热心肠。
“既然要修行,那先要从这《玉海经》开始,”
说着钱潮从怀中将自己那本经书取出来,“6兄,这段时间你肯定没看过这本书,先将这本书看熟了,记住了再说。”
这可着实让6平川犯难了,他用大手接过那本经书,随手翻了翻,十分不好意思的对钱潮说:“钱兄弟啊,你给我这本书我就先拿着,可这书里的字它们认识我我不认识它呀!”
钱潮这才恍然大悟,暗道自己糊涂,早就该料到这位6兄是大字不识几个的。
“不急,6兄,这经文嘛,不长,而且对这经文的理解上,那给我们讲经的关师兄都考过我,还说我对经文的理解没有偏差,这样6兄,我给你讲这经文,不过讲完了你可要将它记住。”
“嗯,这个没问题。”
就这样钱潮拿着经书开始为6平川讲经,这《玉海经》其实就是一套心法,钱潮先给6平川讲如何打坐,如何才能抱元守一。然后又用手指在6平川身上指指点点的把人体气脉都给他说得明白,最后才是那套心法,丹田气息在体内的运行路径。
说起来这6平川虽然较常人显得愚鲁了些,不过这倒也有他的好处,那便是当心中若有一物时便不会再有他物,所以当他下决心要修行时再听钱潮讲解竟也是全神贯注,不再想着日常自己那些在林子里下套子的勾当。
钱潮给他讲解之时也花了心思,所讲的没有任何需要6平川自己费心思去琢磨的东西,但凡钱潮所讲他只要牢牢记住就可以了。这《玉海经》篇幅不是很大、内容也不算多,当时在听涛阁那位关师兄讲经之时其实所用时间也不长,所以钱潮给6平川讲时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讲完了,讲完之后钱潮怕那6平川未听明白便又重新更细致的讲解了一遍。
两遍讲完,钱潮见6平川虽然听得仔细,但却仍不放心,便开始细细的考问起来,一问之下才现这6平川虽然脑筋看似不太灵光,但是记性却着实不错,但凡钱潮所讲便都已记在心里,这让钱潮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准备下午或是明日再问几次直到这6兄将这经文内容都记牢靠为止。
就这样一个上午的时间转眼之间便过去了,临近午膳,钱潮便与6平川二人一齐下山,那6平川早膳未吃,早已饥肠辘辘,在春响堂内大吃了一顿才罢。
用过午膳,钱潮没有让那6平川回房间,而是拉着他又向那山上走去,6平川虽说十分的不愿,按他的心思,此时该回自己的屋中好好的睡上一觉,不过他也明白这个钱兄弟这样做都是为自己好,因此虽说有些困乏但还是随着钱潮上了山。
“6兄,万事开头难,等过了这两日你真正开始修行了,我们就可以不必这样辛苦,以后每日里我们可以修行一阵子,然后再一同到这山林之中下套子捉些野物,嗯,你的手艺当真是不错的,以前我家中所请的厨师都没有你这样的好手艺。”
这样一说,那6平川倒是高兴了,“嘿嘿,那是,这烧烤野味的手艺那可是我爹教我的,哎对了,钱兄弟,我们怎么又回到这里来了。”
6平川见到下午上山居然仍是上午同一个地方便问钱潮。
钱潮微微一笑,却未明说,只说道:“这个嘛,这里的好处,6兄你以后就知道了。”
下午时钱潮让那6平川开始打坐,不过他心里却有些忐忑,毕竟打坐进入那抱元守一之境自己可是没有任何办法能帮上忙的,这6兄平日里看起来是个喜动不喜静的人,而这打坐却要的是个静心收敛的功夫。待那6平川在草地之上盘坐好后,钱潮又随口问了几句上午自己所讲的内容后,便让那6平川依着自己所讲试着进入那抱元守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