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问题到了嘴边,硬是变成了关怀。
李庚是蒋寒肃精挑细选的,跟在他身边多年,他自然知道李庚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有问题想问我?”
李庚:“……”
是有问题,可是关于老板的私事他也不能多问。
“没关系,你问。”
蒋寒肃倒是大方。
李庚笑了笑:“蒋总,我只是觉得,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从没看过您对一个女孩这么用心,您昨天骑的那匹马,是马场最大的,一看就不适合苏小姐,她肯定上不去,她的右腿果然抬不上去,你还一直用手挡着,怕她踢到马臀。”
蒋先生
蒋寒肃突然笑了一声,“你可真是个老狐狸,你这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说我是故意的?”
李庚忙说:“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追女孩子的手段有很多,没想到……”
蒋寒肃:“追女孩子的手段是多,但是,我有我的方式。”
苏雨鹿穿着软拖踩在地板上,一点声音都没有,悄无声息地站在四米处,视线刚好能够看到在屋檐下的男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两个人都背对着她,在说她,仿佛将她当成了一种茶余饭后的谈资,打发时间。
她小心翼翼地往后退,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茶几上还放着止痛药和那瓶祛瘀止痛油。
想到几个小时前她看到他手臂的伤,还因为昨天对他的冷淡,觉得愧疚,想着他是个细心的男人,老男人有老男人的好。
可是刚刚那股愧疚的感觉全都没了。
原来他是故意给她下套,在用苦肉计。
既然他是故意的,这只是他追她的手段,她又何必再愧疚呢?
果然,老男人心机重,什么都是在算计。
她感觉自己单纯的像个猴子被他耍。
或许在他眼里她就是个猴子。
或许她还不如猴子机灵。
他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智商阅历,全方位碾压她。
苏雨鹿,你哪里玩得过他。
几分钟后,耳边传来蒋寒肃的声音,“鹿鹿,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苏雨鹿不动声色地从沙发上站起身,“刚刚起来的,看到你不在就在这坐一会儿。”
“我一直在别墅外面坐着,你休息好了吗?”
苏雨鹿轻“嗯”
了一声,“好了,我们接下来去哪。”
她人已经在这,就像一头小羊,唯一能做的就是示弱,千万别惹恼了狼。
蒋寒肃:“我们先去吃午餐。你对海鲜过敏吗?”
苏雨鹿摇摇头,“不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