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裴宴时也没有去得太频繁,一来是他自己本来也忙,二来么,秦炽精力旺盛、体力强悍,真不是他一个半路出道的botto时时刻刻能承受得住的。
他虽然不能把控他们见面后做的次数,但他起码能掌握他和秦炽见面的频率。
在这一次又一次的相见中,冬天渐渐过去,春天来了。
未央巷的西府海棠冒出了嫩嫩的芽尖儿。
秦炽终于迎来了一个小长假。
过去大半年,秦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又是停职又是养伤的,一年之中在岗天数创下史无前例新低。
所以后来伤好后,一直到现在,他几乎都没有休过假,哪怕中间过年,也是裴宴时跟着他一起在大队里过的。
现在,一下子有了三天假期,他和裴宴时计划着,挑两天开摩托车出去看看风景。
至于为什么是两天,而不是三天……
自然是因为第一天的裴宴时根本下不了床。
而秦炽不管前一天夜里睡得有多晚,耗费的体力有多大,第二天都能照常早起。这回也一样,等裴宴时睡醒时,他已经晨跑结束,早饭不仅做完了,也吃过了……
不过裴宴时还是一睁眼就看见了躺在自己身边的秦炽。
把刚睡醒的人吻了一通,秦炽才起身下床。他给裴宴时端了碗粥过来,让裴宴时先垫垫肚子,然后开始准备午饭。
两人边吃午饭边规划着明天的行程。
考虑到裴宴时接下来得坐两天摩托,他本来不打算折腾人的,但晚上睡得迷迷糊糊间,感到有人在毛自己的胸口。秦炽醒了过来,果然是裴宴时的手指在胡作非为。
他们年少同床共枕时,裴宴时也有过这样的无意识之举。只是那时候的他,对裴宴时总是戾气过重,以致于他们之间,从幼年到少年,称得上纯粹美好的记忆少得可怜。
想着那些不好的,就偏想证明当下有多好。再加上裴宴时此刻睡着了还在挑逗他,秦炽实在没忍住,便把人弄醒了过来。
“你干什么?这他妈几点了?”
裴宴时睡得好好的被折腾醒,十分暴躁,吐出的字却是惺忪又含混的。
秦炽说:“你把我弄醒了,你得负责。”
“我弄醒你?你是不是搞错了?”
秦炽握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处。
裴宴时一眼就看见了秦炽示意的一块泛红的地方。
明显是人为弄出来的。
他这睡着觉手贱的毛病又犯了?
可他并不是很想负责,他都要困死了。
然而秦炽没有放过他,十分驾轻就熟地扫去他的困意,勾起他的欲念。
秦炽耐心地做着前期的工作,直到他能顺利地进去。
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
秦炽的手机二十四小时从不关机,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只有一种可能,有任务。
秦炽几乎是立刻接起电话。
他神情严肃,应的话都是“好”
“知道了”
这类很简略的字眼。
挂断电话,秦炽退出去,迅速起身。
裴宴时顿时感到一阵空虚,一股无名怒火腾然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