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不要把人家夫妻间的情趣运用到我们同学之间好吗?!”
朗星河捂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大喊,“很渗人唉!”
“那你原谅我了吗?”
江普顶着可爱猫咪的壳子锲而不舍地追问。
“原谅了,原谅了,我朗星河是那种小气人吗?”
朗星河有气无力地挥挥手。
“你是啊。”
顶着毛绒壳子,江普的胆子肥了一倍不止,“都好几年的事情了,还翻旧账,是不是男人?”
朗星河:。。。。。。
相较于自己翻旧账的行为,你这种壮汉卖萌才更可耻吧!!!
因着冬假取消变补课而产生的悲痛情绪被江普这么一通搅合倒也消散了不少。江普得到了朗星河的许诺,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一蹦一跳地回家了。
“你们说江普是觉醒了什么天赋?”
看着消失在转角的金色毛团,胡之腾皱眉,“该不会是厚脸皮吧?”
“卖萌可耻,但是有用。”
朗星河幽幽道。
“总结到位。”
熊有渔竖起大拇指。面对可爱的毛团团,谁会忍心大声讲话啊。
胡之腾接话,“小狼总是能一针见血地总结呢,就像先前说的,遇事不要太着急,完不成也没关系,说不定拖着拖着,问题就解决了。果真如此!”
朗星河嫌弃道,“什么叫拖着拖着,听起来很消极怠慢唉。”
更正道,“我这招叫做,事缓则圆,明白?”
闻言,胡之腾挑眉,竖起大拇指,“有文化就是不一样。”
明明都是一个意思,“事缓则圆”
听起来可有档次多了。
“今天咱们先各回各家吧。”
朗星河道,“我先回去探探口风,看看主家那边,银狼王到底有几个孙子。”
“嗯。”
熊有渔点头,“我回去也问问阿爹和堂兄们。”
熊家作为银狼王的心腹,对银狼王家的亲属子孙说不定更加了解。
胡之腾则道,“那我等你们消息。”
三小至此分别,各回各家。
“阿爹回来了吗?”
一跨进门槛,朗星河就询问阿爹的去向。
“老爷今日一直在家。”
自打朗夫人进入了孕晚期,朗老爷就不怎么去上班点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