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有渔剥开糖纸,将饴糖塞进两个生无可恋“躺尸”
的小伙伴嘴里。
胡之腾嘴里含着糖果,有气无力道,“新年吃口糖,甜蜜一整年。那新年就开学,是不是补课一整年?”
“呸呸呸,别说晦气话,你个乌鸦嘴。”
朗星河翻身捂住胡之腾的嘴巴。
最后一个抵达教舍的是江普。
见江普进门,朗星河一下子来了精神,冲江普挥手,“江普快来!”
“干啥?”
江普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
“怎么样?”
朗星河眼睛冒光。
“什么怎么样?”
江普一头雾水,“你说话能说明白吗?”
“相亲啊!大掌司相亲的事情啊!”
朗星河嗓门拔高,顿时,教舍众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
“别提了。”
江普苦着脸,“我阿妈劝我舅,说,你不娶媳妇结婚我晚上都睡不着觉。”
这是用上了苦肉计。
“然后呢?”
朗星河追问,“大掌司答应了吗?”
江普一脸木然,“然后,我舅给我阿妈介绍了一份工作。”
“嗯?”
江普:“我舅说,既然睡不着就找个夜班上一下,反正是夜猫子嘛。”
“哈哈哈哈!”
朗星河哈哈大笑。
“然后我妈就没收了我的压岁红包,还向我舅舅告了我,说是我提议的。”
江普双眼直,“然后我舅给我布置了五篇策论,一天一篇。”
“哈哈哈哈。”
朗星河大笑,“你好惨啊!”
江普眼睛瞥向幸灾乐祸大笑的朗星河,嘴角忽而勾起一抹诡笑,“然后,我就向舅舅告了你。”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