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起,引得万里晴空,云祥鸟语,凤凰高鸣,众人叹为观止。
后来这琴流落民间,几经辗转,最后到了姜渺的手上。
整个修仙界,可能有人不识散人姜渺,却无人不识古琴洗尘。
“那姜婆子就是姜渺吧。”
严摩道,“你当时是不是就已经认出她了?她怎么会变成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严摩这三连问,问的桑卿心里起火,不分青红皂白把人杀了,现在问他怎么回事?
桑卿深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的怒火:“洗尘呢?”
严摩:“我放在书房了。”
桑卿松了口气,还好他没直接交给程华。
“明天拿给我看看。”
严摩看着他的眼神透着明显的怀疑。
桑卿只好道:“我看过她画的那个邪阵,你把洗尘拿来,我或许可以知道更多的东西。”
我能照顾你
送走了严摩,桑卿一抬手,揪住球球红配绿的长尾巴,把它从松树上扯了下来,抱在怀里撸毛。
球球本就圆胖,被桑卿抱在腿上,一动也不敢动,被撸的十分老实。
这只原本在了元那称王称霸的青玉锦鸡,到了这松雾斋就好像只小鹌鹑,被桑卿和沈故来回“□□”
。
严摩今天很反常,桑卿不知道他到底在姜渺的扎纸铺里看见了什么,竟然能做到瞒着程华,还主动上门来找他。
但不管怎样,这也是个好事。
他目前的证据不多,姜渺的魂魄又被人下了禁制,如果能拿到洗尘,说不定又能多一些线索。
傍晚沈故放课回来,就看到桑卿抱着球球窝在一方水榭的美人靠里。
好像自从桑卿受伤之后,越来越喜欢待在这里了。
沈故把书箱和佩剑放回书斋,才走到桑卿身边坐下来。
“今天放课这么早?”
桑卿懒洋洋的问。
“了元长老临时有事,就让我们先回来了。”
沈故道。
桑卿有些诧异:“什么事?”
沈故伸手摸了摸球球光洁顺滑的羽毛:“好像是过几天,程掌门要请另外三大门派的掌门前来助阵,他还有些准备工作需要安排。”
桑卿:“来助阵?发生什么事了么?”
沈故:“是洞渊,最近不知为何洞渊频繁异动,程掌门和严摩长老、了元长老一直在轮番看守,应该是与此事有关。”
玄尘派看守连接通往酆都的入口洞渊,这是整个修仙界都知道的事情,全门派上下也都以此为首任,故而关于洞渊的事情,一般长老们也不会瞒着这些小辈。
桑卿自从重新回来之后,除了偶尔上上课,就不再管门派中的这些杂事,因此这消息还没有沈故一个小孩子灵通。
“哦~”
他意味深长的眯了眯眼,“那今晚可有课业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