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高嘿嘿一笑:
“朱家水深,说不定某个一字辈的就是五六字辈的亲戚。想要混下去,首先就要查清背景,搞清楚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
萧索听后点了点头:
“你这点给了我很大的启发。”
“少爷谦虚了!”
萧索见朱三高今天没多少废话,笑着问道:
“你有些紧张?”
“是啊,毕竟今天就要见分晓了。小人看少爷还是闲庭信步,器宇轩昂,真心佩服。”
“因为紧张也没用啊。反而更容易出岔子。”
“有道理。”
听了萧索的话,朱三高也深吸一口气,调整了心情。连走路都稳健了几分。
“这才有管家的样。”
“嘿嘿,少爷说的是。”
终于,一行人走了许久,见到了灵堂。
灵堂里面十几口棺材。
除了正中厚重肃穆的那口棺椁里躺着朱福禄,其他十几口棺椁里应该都是这两天死了的朱家血脉。
萧索看见沈马也到了,恭恭敬敬地站在一个身材富态的老者后面。
这个老者,恐怕就是山鸡县县令了。
等了一会,两位中年妇人在婢女的搀扶下哭哭啼啼地从灵堂走出。
朱三高低声道:
“左边的是大夫人。右边是二夫人。”
“刘氏呢?”
“哎,估计躺在哪口棺材里了。”
又等了一会,陆陆续续来了几拨人。
朱萧索也见到了沈马,他跟在几个人身后,估计沈马前面的应该就是县令县丞和县尉了。
见人来的差不多了,大夫人率先说道:
“夫君不幸身亡,未亡人冯氏感激不尽。但是……”
感情还没开始酝酿,就被一个突然出现的青袍道人打断:
“我时间有限,你先别废话了。朱福禄的儿子都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