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宋九浔喊得那么亲密,他居然没有一点不满,反而在偷笑暗喜。
伶舟樾:“……”
怎么感觉这个李廷鹤浓度不太纯啊?
“那个沅白,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成亲没啊?”
“这个倒是还没有。”
伶舟樾笑着调侃道:“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会还没成亲?”
沅白把剥好的蟹肉放到伶舟樾的盘中,擦着手叹息道。
“实在是因为穷,这才没有女子愿意嫁给小的。”
伶舟樾心中起了促狭之意,戳了戳他的肩膀,笑得羞涩。
“你看我如何?我有钱,可以养你。”
她刚说完,沅白立刻放下碗筷起身,低着头,不安的揪着自己的袖口。
“姑娘莫要说笑,小的怎么配得上姑娘。”
伶舟樾笑着拉起他的手,指尖在他手掌内摩挲,拉着他坐下。
“你看我哪像说笑?我是认真的。”
摸着摸着,伶舟樾脸上的笑逐渐消失,察觉到不对劲。
她摸李廷鹤的手时,最喜欢扣他虎口的茧。
可是这个人的手,虎口没茧,连掌心上的茧子也几乎没有。
难不成是他把茧子都磨了?
虽然有这个可能,但伶舟樾的直觉却让她越不安。
分神之际,她的手被人反握住,宽大的手掌带着暖意,将她的手完全包裹。
“别人都说我没出息,你是第一个跟我这么说的,谢谢你。”
“……”
伶舟樾心里没有一点波动和欣喜,甚至有些……反感。
她不想让眼前的人碰她。
她漫不经心抽出手,转瞬掀开桌布,连带桌上的碗盘碟筷噼里啪啦摔到地上。
沅白怔忪间,已经被她按倒在桌上。
手上的茧子能去掉,身上的陈年伤疤总不可能也能祛除吧?
“灵儿姑娘,你……”
沅白还没说完,伶舟樾单手解开他的腰带,双手一扒,扒开他身上多层厚重的衣服。
看到眼前白皙单薄的肉体,她的眼瞳骤然收缩,不可置信。
“你即便是想,这也太快了吧,小的虽然身份低微,但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