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廷鹤过来,看着将暗的天色,嗓音低沉。
“宫宴马上开始,许大人要不和本王一同去?”
此次宫宴,是为了迎接靖安王和世子回京。
外面到现在都没有动静,许朔月八成是要在宫宴上动手。
许折花摇了摇头。
“下官身体不适,无法出席,还请摄政王替下官给皇上说一声。”
李廷鹤朝她看来,伶舟樾知道他的意思。
她让屋内的逐云看住许折花,起身同李廷鹤一起离开。
两人上了马车,前往皇宫。
“你觉得他姐姐许朔月会用什么方式刺杀靖安王和世子?”
伶舟樾装着糊涂望向他,眼里满是疑惑。
李廷鹤镇定自若,一点没有因为她的不解而神色变动。
伶舟樾当即知道,他已经知道之前她瞒着他的事。
“这姐弟俩我以前也分不清,两人刺杀的手法也不甚相同。
归根结底,他们都比较喜欢低调点的方式。”
“低调?下毒?”
伶舟樾回想起之前偷看许折花的任务记录,抿了抿唇。
“下毒不常见,他们的手法,更偏向……诡谲。”
伶舟樾的脑子转了半晌,勉强找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记录里,许折花的杀人手法几乎一笔带过。
可在现场看,几乎看不出破绽。
目标莫名其妙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死了。
可以说是死得诡异。
伶舟樾经常模仿这类的杀人手法,就图一个炫技。
“总之先找到许朔月在哪吧。”
找不到她,一切都枉然。
李廷鹤微微颔赞同。
进了宫,伶舟樾穿上宫娥的衣裳,混迹在宫里寻找许朔月的踪迹。
李廷鹤赴宴,宴会上同靖安王一家人打了招呼,目光在宴会上巡梭,也没有现可疑踪迹。
外面他已经暗中布控,若是有变故生,也可第一时间封锁现场。
伶舟樾几乎把用于宴会的宫殿周边逛了个遍,什么也没现。
许朔月与许折花长相几乎相同,她不可能用那张脸出现在众人面前,必会易容。
易容的许朔月从她面前走过,她也未必能现。
忽而她瞧见一个宫女脚步不似常人,足不点地,可见轻功不错。
沧浪正好在附近,伶舟樾给了他一个眼神,沧浪心领神会,给旁边的羽林卫悄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