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分,没?有珠宝我绝对不行,帅过驰仔都?不行。”
易思龄光是想到就心痛起来,女人的人生?可以没?有男人,但?绝对不能没?有闪耀的石头。
陈薇奇:“…………”
“陈薇奇,你别想太多,既然分手了,就不要?再回头。每个人陪在你身边都?是命中注定的,也许,驰仔出现的目的就是为了陪你走过那一段。你日后会有更?爱的人,没?什么的,你只要?坚信——珠宝、高定和?财产比男人重要?一百倍!”
陈薇奇眨了眨眼,灯光一圈一圈晕在模糊的视线里,她被逗得笑起来,“你怎么知道我会有更?爱的人?”
“庄少洲这么帅,身材还?好,千亿太子爷,出手又慷慨,保不准你哪天就爱上他了。我看他对你百依百顺的,你是不知道,那天你走后,敏敏和?Bella说了一大堆酸话,快嫉妒死你了
。”
易思龄一般才不会告诉陈薇奇这些,不想让她得意。
陈薇奇把最后一口酒喝光,心想百依百顺都?是演的。
庄少洲的一切配合都?是为了和?她上床。也对,他想和?她上床,这根本不需要?费解,哪个男人不想和?漂亮女人上床。
陈薇奇把酒杯随手搁在地上,换了个侧躺的姿势,她就看着自己的手指,轻轻说:“你说,有没?有可能,一辈子都?走不出来?”
易思龄一秒都?没?犹豫,反驳:“不可能。错过再好的男人都?不值得伤感一辈子!等你这股丧劲缓过去,学着品尝新男人的滋味,和?他做到天昏地暗忘乎所以,你就忘记旧爱了。”
“你如果是那种?永远都?沉溺在一段感情里的女人,那我看不起你,你不配当我易思龄的对手,陈薇奇。你可以爱很多很多臭男人,但?你最爱的不可以不是你自己。”
娇气的声音一字一顿。
整个港岛,只有易思龄懂她。
今夜的维港依然灿如星河,陈薇奇莞尔一笑:“当然,易思龄。你知道我的,我是向?前看的人。”
“不过……”
她轻哂,戏谑地说,“你个没?谈过恋爱的小处女还?蛮懂男人的。”
“你——”
易思龄一腔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就知道陈薇奇不值得同情,“死女人,你等着吧,本公主?一年内必脱单,找个比庄少洲和?周霁驰加起来更?帅更?猛更?有钱的!气死你!”
“不可能,你做梦。”
“我看你才做梦!”
…………
一整瓶红酒的后遗症就是睡到日上三竿才勉强醒过来,陈薇奇一有动静,宝宝就凑过来舔她的脸,疯狂摇着尾巴。
她扒开狗头,反手在枕头底下摸了好久才摸到手机,一看时间,居然快十点了。
她从来都?不会超过八点半起床。
她挣扎着坐起来,眯了眯眼,大脑里还?残留着昨夜热热闹闹的聒噪,一转眼,日升夜落,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窗外的阳光明亮热烈,车水马龙,高楼大厦,一切都?周而复始,如此有序。
未接来电有很多,除了来自美?悠和?秘书的,还?有一个本地的陌生?号码。陈薇奇打了个哈欠,正准备回拨给美?悠,手机嗡嗡震起来,依旧是这个陌生?的号码。
她疑惑地点了接通,但?没?有出声。
“你终于醒了。”
一道醇厚的低嗓从听筒里传出来,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嗓音辨识度很高,没?有认错的可能。
陈薇奇一愣,“庄少洲?”
庄少洲低头看了一眼腕表,他这辈子都?没?有等过谁整整一个小时。
“开门。我在你的公寓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