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薇奇:“………”
被他?问得大脑迟缓,心里的感觉乱七八糟地,他?又离得这么近,呼吸都?渡了过来。明明穿着儒雅斯文的白色西服,却像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像一头让猎物一击毙命的豹子。
“我虽然没?回,但我看了月亮,多谢你的分?享,昨晚的确是?花好月圆的美景,所幸没?有辜负。”
她装作很?镇定的样子,和他?踢皮球。
庄少?洲拿她没?办法,笑了一声,“哦。”
“……………”
“今天聘礼满意吗?”
他?又换了一个话题。
说起这个,陈薇奇倒是?很?高?兴,一时间都?忘了现在的气氛有多暧昧,她双眼明亮起来,“很?满意,你们全?家都?到了,很?给我面子。戒指也?很?漂亮。谢谢。”
庄少?洲觉得她这样好乖,轻捏了下她的耳垂,耐人寻味地说:“必须让你满意才行,否则陈三小姐丢了面子,又给我一巴掌教训我,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
他?突然提到那一巴掌,陈薇奇都?没?反应过来,愣了愣神,随后在他?戏谑又好整以暇的目光中不?知所措,她紧抿住唇,很?窘迫,脸都?被他?这句轻飘飘的冷嘲热讽给臊红了。
“我……”
她心跳乱糟糟地,开始语无伦次地“狡辩”
:“……我打你是?不?对?,但你也?没?好到哪去,我们这算是?礼尚往来,我都?没?有嘲讽你,你——唔………”
正说着话,一声低吟难以自禁地泄露出来,气氛顿时像失了缰绳的马。
庄少?洲根本就懒得听
她说,唇瓣擦着她的脸颊而过,径直含住了她的耳垂。
陈薇奇整个人都?软了下去,酥酥麻麻的痒从背脊窜上来,好在有墙给她靠,不?然她会丢脸丢到家。
“庄少?洲……!”
她软绵绵的手掌推他?的胸膛,又被他?抓住。
“吻你会弄花你的口红。”
他?绅士地解释。
陈薇奇感觉耳垂那全?是?湿淋淋的触感。她的耳朵是?最敏感的地方,被他?这样不?打招呼地吮玩,双腿开始轻微发颤。
“别弄……有人……”
陈薇奇害怕地攀住庄少?洲的肩膀,唯恐有哪个客人经过这里,“快要开席了……”
庄少?洲含她的耳垂,同时抬手看表,磁性的嗓音如同灌进她耳朵里,“还有五分?钟。你害怕,我抱你进去。”
陈薇奇还没?说什?么,庄少?洲就把她抱了起来,说抱不?是?抱,是?扛,她差点连高?跟鞋都?掉了,泄愤似的狠狠捶他?的后背,“喂!被人看见了我会很?丢人!”
“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