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肖兄如何才肯答应比试?”
问到李文昌。
“非要比试?”
肖文反问。
李文昌有些尴尬,这肖文什么时候这么难缠了,要是以前,随便激将一下,早就下场比试了。
“在下只想化解你与向兄的误会,毕竟大家都是同窗,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一起共事!冤家宜解不宜结啊!你说呢?肖兄。”
“嗯,李兄所言甚是,那就划出个道来,我先看看,至于比不比再说!”
肖文要占主动权,他可不傻,什么套都往里钻。
“好,肖兄既然想知道,那李某就说说比试内容。”
“我们都是读书人,那比试就以文比为主,比试分三场,第一场比试诗词,这可是肖兄你的强项啊!”
李文昌笑着说,让别人以为他是向着肖文似的,可肖文不吃这一套。
“那第二场呢?”
见肖文无动于衷,李文昌有些失望,不过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继续说道:
“第二场自然是比试算学,这也是我们学习的内容,肖兄也学过。”
肖文面无表情,还是一直带着微笑,这让李文昌看不懂,因为国子监那些同窗,谁不知道肖文算学差得一塌糊涂,现在第二场比试算学,这肖文居然毫无变色。
“第三场呢?”
肖文心里冷哼,就知道他们憋着坏呢,在这等着呢,那第三场肯定跟骑射有关了。
果不其然,李文昌说
“第三场,也是我们必修的课程,骑射,只是这里施展不开,不如我们换一下,行酒令肖兄也玩过吧,那我们就用掷壶来代替,也算跟射有关,肖兄不会拒绝吧!”
好嘛,三场比试,算学不用说,如果是前身来,绝对必输,他根本就不学算学,只因为他是小神童,算学他压根儿就看不起。
投壶也不用说,如果运气好,说不定可以投中,不过赢的几率不足十分之一,看看肖文这个身板儿就知道,手无缚鸡之力,肖文都在怀疑前身拉不拉的开弓,还谈何射箭。
三场比试两场必输,这就是他们的打算,好算计,肖文心里都在给他们鼓掌了,可惜以前的肖文已经嗝儿屁了,现在的他可不怕,投壶虽然也投不中,可算学他可不怕。最后他赢两场,也是赢。
既然对方觉得稳赢,那肖文就得好好琢磨琢磨,就只要赔礼道歉可不是肖文的风格,既然你们要玩,行!那就玩大点儿。
“这…”
肖文装作犹豫不决。该装的还是要装一下,别一口就答应,不然傻子都知道有问题,这还如何请君入瓮。
“肖兄是在担心什么?放心,我来做评判,要是肖兄还不放心的话,在座的各位都能见证,大家说,是不是?”
李文昌见肖文犹豫,于是又是保证,又是起哄,向光宇也开始激将。
“李兄的好意向某心领了,只怕有些人玩不起,算了算了,李兄,今日我做东,感谢李兄。”
四周的人也都起哄:“跟他比,我们都看着,保证公平!”
真是看事不嫌事大,又不是他们比,有戏看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