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走了,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阿财跟在后面,人跟着走,脑子还留在酒楼里,少爷什么时候这里厉害了?
而还在酒楼里的李向二人也是四目相对,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出了无奈,这肖文真的是杀人不再算还要诛心,乖乖给钱就算了,不给?那就等着被收拾。
“向兄,你可害苦了我啊!唉~我跟着掺合个什么!”
“你自己要赌的,关我什么事?”
他可不背锅,他还没找李文昌的麻烦呢,要不是他提出整治肖文,自己也不会输这么多。
现在事情已经生,还好有个垫背的,向光宇想到这心里顿时好受了些。
“多说无益,我们还是老老实实的考虑如何筹齐这么多银子吧,不然以他那脾气,明天不见银子那真的会把字据贴出去,到时候就更麻烦了!”
向光宇已经开始思考去哪里弄银子了。
李文昌听向光宇这么说,顿时也泄了气,是啊,这个肖文脾气火爆,他既然敢说,那就一定敢做,更何况这事是他们挑起的,现在让家里帮忙,那也不占理。
两人也不再说话,都去找自己相熟的人借钱,或者去自家的铺子去支钱。毕竟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肖文只是说明天,到底是上午还是下午还是其他什么时候。
李文昌心里急得不得了,他爸虽然也是当官的,可没多少实权,这事目前他爸还不清楚,得趁早解决。好在家里还有些产业,李文昌现在正在跑这些店铺凑银子,他可不敢回家要。
肖文可不管他们如何凑银子,明天没送来,直接贴在国子监门口,自己拍拍屁股走人。
2天后就走,时间还是紧张的,车也租好了,时间也定了,现在就得回去收拾行李了。
同一时间,临安城,很多地方都在流传一件事。
“你知道吗?就在一个时辰前,在那个如家酒楼,听说有人以文会友进行了一场比试,有人作出了一了不得的诗,你知道吗?”
一位穿着普通,面带瘦黄之色的秀才问他身边的人。
“张兄,你才知道?确有其事,我刚刚好去了那如家酒楼,还有幸见到了那诗。”
此人略带得意之色。
“诗的内容如何?”
黄之人急切的问到。
“那诗名为江南春。王兄不必着急,待我念来!”
“江南春
千里莺啼绿映红
水村山郭酒旗风
南朝四百八十寺
多少楼台烟雨中
好诗,其中最后两句有种朦胧之美!好诗,好诗!”
姓张的文学水平也不低,还给出了自己的看法,只是他却作不出这样的诗句来,一边念着,也是一脸的羡慕。
那个瘦黄书生则是听完后,反复轻念,也不见他说什么。
“王兄有所不知,这诗可是写在酒楼的墙上的,王兄有机会可以去看看,诗绝,那字也不简单,我从未见过那种字体,但我坑定一定是位书法大家所写。”
姓张的这话说的有些玩味,因为这瘦黄脸穷,可去不起酒楼消费,而且还自认清高,他早就烂不习惯了,所以就这么说,吊着他的胃口。
在向府,蝶儿也是飞快的跑进了向悦亭的房间,她听家丁说有人作了好诗,她原本没怎么在意,可越听越心惊,这才跑来告诉向悦亭。
向悦亭见蝶儿慌慌张张的只叫了一声小姐就跑了进来,也是很无奈,这样的事蝶儿经常做,说了她很多次也没改。
“一个女子为何还如此慌张,说了很多次也不见改,看你以后如何找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