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怪的是:它帮你解了围,你好像并不高兴。”
苏哈易回头逼视着她,“为何?”
“我正要问那人是谁派来的,你的死豹子就出现了。”
疾云气道,“而且,我这折腾了一夜,哪里还笑得出来,难道我还得笑脸相迎?”
苏哈易愣了愣,语气稍微软了一些:“我是这个意思吗?”
“那你什么意思?”
“。。。。。。你怎么还有机会问杀你的人是谁派来的?”
苏哈易疑惑道,“你手上是有刀呢还是有剑?”
“你管我呢!我就是想问,怎么了?结果你的死豹子就来了。你就是习惯了高高在上,别人在你面前一定要唯唯喏喏小心翼翼你才心满意足,不就说它是死豹子吗,我就说,死豹子死豹子!真是伴君如伴虎!”
疾云心虚地乱扯一通,顾左右而言他。
“它不来恐怕你已经没有机会坐在这里和我说话了。”
苏哈易皱起眉头扭回头,“真是不知好歹。”
“哈,说得自己是救星一样。”
二人都负气的不再说话。
“这两个人。。。。。。”
晁进憋了半天终于有机会插话进来,“夫人认识吗?”
“不认识。”
疾云跟晁进又情不自禁地对视了一眼,却像是被火灼了一下似的迅移开了眼睛,像是什么事也没有生过一样,只有轻轻颤动的心在隐隐作痛。
“我在附近找一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晁进帮苏哈易整理了一下马套,“陛下和夫人先回吧。”
疾云僵硬地坐在苏哈易的后面,把鹤氅的帽子拉到头上戴着,将自己的脸遮得严严实实。
“不想掉下去的话,知道该怎么做吧。”
苏哈易头也没回,语气冷淡。
疾云当然知道,可她并不想抱他,如果说以前她心里对他还是有些渴望的,现在一丁点都没有了。
且,她不想当着晁进的面去抱他。
她自己也觉得奇怪,有些东西,是什么时候没有的呢?而有的东西,又是什么时候偷偷冒出来的呢?
苏哈易没再理她,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