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
苏屿汐冷嗤,但又傲娇的补上一句:“不好笑,扣。。。”
“咳咳!”
纪南岑慌忙咳着打断她的话,深怕说漏嘴,毁了成为有钱婆娘的美梦,嘘声说起:“前几天我喝醉了,不知道是谁把我送回家的,你猜我醒来现了什么?”
没想到臭财迷在这个节骨眼,竟然提起伶仃大醉的事。
苏屿汐打量她飞扬的嘴角,装出饶有兴致的表情,“现了什么?”
纪南岑夸张的拔高音量,“我现家里遭贼了!那贼也是有大病,贵重的东西不偷,你猜他把什么顺走了?”
苏屿汐刚浮起的笑容陡变生硬,她抽搐着唇角,又还得配合着演绎甜蜜:“什么被顺走了?”
“我送给小废。。。”
纪南岑险些破坏协议规则,幸好及时反应过来,“我送你的小绵羊娃娃不见了,那娃娃是大卖场打折买的,还不到3o块呢,你说那贼是不是蠢到家了?”
好一个蠢到家,这三个字听到苏屿汐耳里,就成了一语双关的诋毁。
奚榆被两个孩子晾在一旁,看着女儿自然流露出的轻松愉悦,着实是难得一见,冥冥之中她的反对在动摇。
无奈地笑着摇摇头,这碍眼的大灯泡不当最好,还是去安抚她那快乐的老男孩吧,索性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会客厅。
见着母亲离开,苏屿汐终于忍不住了,抬手一把揪住纪南岑的脸蛋,用力拉扯,“你觉得哪个贼会蠢到,冒着吃牢饭的风险,跑去你那穷窝,只为了偷一个不值钱的打折货?”
“痛痛痛!”
纪南岑被揪得脸都变形了,龇着牙花子痛得一脸拧巴,脑子不太灵光,也没从苏屿汐的话里咂摸出深层含义。
松开手,苏屿汐又恢复到一脸平静,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生过。
站起身,她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给予恩惠般吩咐:“去我的房间休息一会儿。”
纪南岑揉着持续阵痛的脸蛋,成了苦逼树下的苦逼果,哀怨得很:“我好心想要逗一逗你,又没说错话,怎么还兴家暴呢?”
会客厅的后面,是左右两侧式的雕花木梯,设计很合理,将两辈人的生活区域隔开,形成了互不干涉的格局。
苏屿汐的卧室和书房在左边二楼,她走在前面,不耐烦的催促:“你到底走不走?”
“来了来了。”
纪南岑这才有了闲心,她观赏着装饰奢华的大宅子,不禁出感叹:“你们家就像个小城堡,是不是装了不少的金银财宝?”
钱钱钱,一天只知道钱,掉钱窝了都没这么势利眼!苏屿汐当是没听见也懒得回答。
走到二楼的廊道口,正对着的便是套房的大门。
苏屿汐推门走进,将款包挂在架子上,简单招呼:“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