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丫头,这就是你对我的报答吗?”
康熙看着我,眼中写满了失望,我不敢看他的眼睛,瞳孔溢出来的是灼热的水流,烫烫的、咸咸的……
我的确是对不起康熙,一年来,他对我最大的惩罚,无怪于是圈禁。后一次禁足,恰恰是为了我能够独善其身。而我的抗旨,深深的,令他下不来台。
“你难道不知道大清的祖宗规矩吗?你难道不知道抗旨的下场是什么吗?”
康熙走到我的面前,发狠的质问我。
“子衿都明白,子衿自知有罪,请皇上降罪!”
我埋下头去,在以人为尊的封建社会,抗旨不尊,后果我怎么布置?箭在弦上,生与死都在千钧一发。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人生意义上的一场豪赌,为了执子之手。尽可能的去争取,万分之一的梦影。命运的宣判,即将来临。
“你宁愿我降罪,宁愿被我处罚,也要抗旨吗?”
康熙耐着、性、子,再次发问。
“皇阿玛,要降罪的话,儿臣愿意一个人承担,儿臣请求请皇阿玛开恩,饶了子衿吧!”
胤禩听到康熙要定我的罪,膝盖往前用力移动两步,想要赶紧一个人承担所有的罪责。
我心何忍?
加入不是我,他现在在家中,做着应该做的事情;假如不是我,历史上的“八贤王”
何苦求人,从他小时候起,就是通过自己的勤奋和奋斗,他的经历中存在着刻骨的高傲;假如不是我
,康熙怎么会觉得他只爱美人,不爱江山,摇头不语。
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来赎罪的话,那让我来好了,反正,我乃一缕孤魂,几天后,兴许就能回到现在,回到二十一世纪。
不是不舍的,两相权宜,取其轻罢了。
“不是的,皇上要怪罪的话,就怪罪子衿好了。当初是子衿主动去约八阿哥去竹林的,后来淋了雨,八阿哥只是可怜子衿。此时,与八阿哥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是子衿一个人的错,跟八阿哥无关的!皇上明鉴!”
“皇阿玛,您别听子衿的,都是儿臣觉得兰溪善妒,子衿又善良可爱,都是儿臣的不对,还是降罪给儿臣吧,请皇上不要责罚子衿!”
胤禩一个肩膀护住我,让我在他的“羽翼”
下。
“够了!你们不要再争来争去了,你们两个谁都别想逃过罪责!”
康熙的忍耐到了极致,拂袖而去,留下我们两个还跪在原地。
“胤禩,你怎么这么傻,那时候的事情,整个皇宫都知道了,我说了也没什么大问题。你干嘛要把自己牵扯进来。你这个笨蛋,皇上本来就不让你出来,你是何苦……都是我害你的,本来……”
我还没说完,一直大掌就捂住我的嘴,手上的纹络贴着薄唇,麻麻的,酥酥的。
“我一听说皇阿玛要给你赐婚,只念着会不会来不及,不要说那是你害的啥话。我的执着,是因为你值得。”
我们都凝望着
彼此,换上轻松和无谓的表情。取之不尽的神情,紧扣的手指。相、交、的心。
一直不放开。
******************************************************************************************容后再议的结果时,两方禁足。
我们肩部这面了,但没来由的亲近。箱子里的小诗,蕴含相思的红豆石头,每天都要看上无数遍。仿佛他就在身边,还有他的气味。我等待命运的眷顾,想要每天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他。这是一种恋爱中少女的任性。这是一种永远的期待,这是一种偏疼的幸福和奢望。
“格格,十四阿哥来了,在楼下的正厅里等您!“青儿的话打断了我的沉思,我心一惊,为什么会是他?
“我知道了,你先侍侯着,我随后就到!”
我走到梳妆台面前,打量了镜中的自己,有些疲惫,有些憔悴,还有些局促不安。
今天的他,还穿着朝服,看来是下了早朝就急急忙忙的赶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子衿见过十四阿哥!”
我微微福了福身。
“今天我来这里不是跟你客气的,有事情要问你!你把下人都谴退吧!”
十四阿哥看了看大厅里的太监宫女,他们立刻很识相的退下去,青儿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我点了点头,她会意
的带着他们退下了。
“现在屋子里就剩我们俩了,十四阿哥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子衿的?”
我在大厅正中的主位上坐下来,随手端起几案上的茶,抿了一口。初春的温度还比较低,茶水冷的时候,最苦涩。我眉头一皱,
“你跟八哥跑去跟皇阿玛摊牌了?”
他站起来,走到我旁边坐下。
“十四阿哥的消息果然灵通,不错,正如您所说的!不然我能这么悠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