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宁鹤澜取下来搓了搓,似乎是丁杰毛衣上的线头,他将线头举到鸡哥面前,鸡哥立刻扑上来,将线头打落在地上,然后低头不停地啄着。
“行了行了……”
宁鹤澜从躺椅上起身,捡起毛衣线头,“这东西有什么古怪吗?”
“咯!”
鸡哥叫了一声表示回应,宁鹤澜某色暗了暗,掏出了电话。
秦阳今天难得不加班,下班后和几个同事去一家经常去的小馆子里吃饭,正喝酒高兴呢,手机就响了。
“小澜?……你们先吃,我去接个电话……”
秦阳对他的同事们说。
秦阳走到一处安静的地方:“小澜怎么了?”
“阳哥,我想问你点事。”
“说吧。”
“上个月,在望湖路小区,是不是又一个女性跳楼身亡?名字叫陈薇,年龄25岁左右。”
“……你问这个做什么?”
秦阳揉了头头发,“你要干嘛?”
电话那头传来宁鹤澜低低的笑声:“我不干嘛,就是问问。”
“等我想想啊……”
秦阳按了按眉心,“没印象,应该不是我们经手的……”
同事突然从旁边冒出来:“秦队,你躲酒是吧?小刘说你上次喝不过他,闹着要和你对瓶吹呢。”
说完不等秦阳开口,一把揽过他的肩膀就往包房里带:“哎,秦队被我抓回来了!”
包房里的同事们开始起哄。
“秦队,小刘说你上次把报告交给他写,他费了好大劲才编了个故事,然后还被韩队说编得离谱,现在心里不满的很。”
“哎,我没说!你可别冤枉我!”
面对闹哄哄的同事们,秦阳只得对电话那头的宁鹤澜说:“小澜,我明天再打给你……”
“嘟……嘟……”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宁鹤澜无奈地摇摇头。
宁鹤澜在宁国华不在家的时候,是没有吃早餐的习惯的,而方回也不用吃东西,躺在床上半梦半醒,不想起来。
他那天得了十点的阴德,兴奋劲还没过。
家里直到早上十一点了都还静悄悄的。
鸡哥已经在阳台那吓走了麻雀,赶走了乌鸦,今天的运动算是完成了。
听到外面鸡飞鸟叫的声音,方回打开书房门,探出头往外面看了一眼,鸡哥正和一只红隼打得有来有回。
红隼不是鸡哥的对手,很快放弃了飞走了。
鸡哥雄赳赳地打了个鸣,宣誓自己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