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人并不是一个班,除了打球也没有其他的社交。
回忆的片段太少。
估计是啦啦队后援或者经常看他们打球的女孩。
话题既然聊到这儿了,他高中人缘很不错,说不定可以帮忙牵线搭桥。
“是谁?”
陈桉指节轻敲了两下桌面,视线垂着,像在思考。
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只是唇瓣刚翁张,应侍生叩门上菜,厨师在一旁现片烤鸭,接着,周斯杨的手机也响了。
是母亲苏云的来电,不得不接,他朝陈桉示意,走出包厢。
十分钟后再回来,也就没有再提这事的氛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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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夏天比往年辣热,八月一过,火伞高张,一丝凉风都吹不着。
比炎炎夏日的更难以忍受的,是奶茶店的工作每月只有两天的假。
好不容易熬到休假日,林蓉苑肺部感染,应倪一晚上没合眼。
六月份的时候护士提醒吸出的痰偏黄,应倪时刻紧叮护工注意,眼看好转如常,不知道是不是高温的缘故,忽然频频咳痰,还发起了烧。
应倪抽走温度计,就着光线看清刻度后,如释重负。
三十八度五,低烧。用温毛巾擦拭一遍林蓉苑的身体后,她打着哈欠站起来锤腰。
这时咚咚两声的敲门响起,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是护工阿姨来顶班了。
应倪走过后心说没锁,敲什么门,结果把手一拉开,引入眼帘的是抱着束百合的周斯杨。
“我来看阿姨。”
他说。
对面的男人白t黑短裤,一如既往的钟爱运动风。医院开足了冷气,她甚至想找件外套御寒,但周斯杨额角却渗着一层薄汗。
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因为忐忑。
应倪觉得是前者,周斯杨是汗水做的。以前看他打个半场篮球,衣服能拧出一盆水。
回过神来,她拉开门,转身让他:“进来吧。”
林蓉苑喜欢热闹,病房冷冷清清的,除了她就是护工。
多个新鲜的人说说话也好。
周斯杨跟着她进去。
他是从余皎皎那儿得知的病房号,原本打算等过几天找个机会来探望,但在和投资商谈完回来的路上,看见导航里的康睦医院时,鬼使神差地打了方向盘。
计划打乱,着急忙慌地临时找花店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