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也就是因为这份疏离感而迟迟不敢向他靠近。
再后来,他看着自己的时?候,嘴角总会上扬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眼中的光晕也总是柔和的,宠溺的,令人心动不已的温柔。
眼前的一身红色婚袍穿在他的身上,更衬得五官深邃,面如冠玉,他气质本就文雅沉静,更像是从古籍书画里走出来的端方君子。
“嗯,都?听老婆的。”
闻瑾说完这句之后又低头附在她的耳边,悄声说了一句,“其实桑桑什么都?不穿的时?候是最美?丽动人的。”
沈桑无奈,她方才说的话,前面还应该再加上一个限定条件,如果他不说话的时?候,确是君子如玉。
选定了婚服之后还有请帖,能被闻瑾邀请的人不多,她自己这边也没想邀请太多的亲朋好友,于是请帖就干脆决定手写。
她小时?候曾有过一段时?间学习过书法?,她也很喜欢墨色落在洁白的宣纸上,一手簪花小楷到现在都?没有生疏。
可是等闻瑾写了一封之后,两?相对?比之下,沈桑才发?觉他的行书更好看,飘逸流畅中又不失骨节。
“老公,你不是在外?国留学吗?怎么连字也练的这么好?”
“我的母亲当?时?也很重?视中式教育,这算是我的私人课程。”
这个人究竟有什么是他不会不擅长的?
随即沈桑垂眼在心底悄无声息的感慨了一句他童年的辛苦。
“桑桑怎么了?”
闻瑾很敏锐的察觉到她的情绪,紧跟着低头询问她。
沈桑赶紧摇了摇头,那些对?他来说都?是些不开?心的事情,就没必要再旧事重?提。
她脸上挂起一抹笑?意,走到他的身旁,为他添茶倒水,捏肩捶背,“老公,这些都?交给你来写了。”
闻瑾在笔尖上轻舔墨色,趁她不注意是在她的脸颊上留下几道墨痕,“小懒猫,这些都?交给我了,你倒是会躲清闲。”
“我可没有躲清闲,我为你红袖添香,研磨盖章不好吗?”
闻瑾笑?着起来,又拿出手帕,将那墨渍擦掉,“自然极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沈桑等他写完之后将其装进精美?的信封之中,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写出来了一部分。
她握住他的手,将笔拿出来放下,推着让他先去休息一会,“就先这样吧,剩下的再找时?间写。”
闻瑾看着浸满了墨色笔尖忽而出声道:“我还学过作画,老婆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指点?一二。”
“好啊。”
沈桑一口答应下来,在艺术这方面她可是专业的,油彩,水墨和国画都?是她的必修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