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神明没有明确的性别,乃雌雄同体之身。叶修既有男性的肉棒和囊袋,也有女性的双乳和阴穴,这一发现让大胆囚神的信徒们兴奋不已,一个个双眼放光,只等几位领袖一声令下,就扑上去在神明身上倾泻积攒多年的思念和欲望。
“神君,您知道吗?这座神庙的一砖一瓦、一石一木,都是我们亲手打造的。”
喻姓住持相貌温文,语气柔和,示意神明看向周围一圈博古架上陈列的摆件,“我们一直在等您,等了您足足两百年,每逢初一十五便为您雕刻一根新的玉势,今天终于等到您了。”
这座神庙是百年前凭空出现在山顶的,自建成始香火不断,没人会想到这是为了掩盖一群人修大逆不道的心思建立的。而为了消磨心魔下凡,偶然路过神庙的叶神君一时兴起迈过门槛,打算借宿一夜,竟是主动把自己送到了一群豺狼口中。
神明从来不会防备自己的信徒,但也没有哪家的信徒会暗算自己供奉的神。
阵法触发后,叶修瞬间瘫倒在祭台上,随着石台升降沉入地下,周围一圈架子上摆着各色玉势,雕工逼真,大小不一,然而光是最小的一根,那狰狞的外形和尺寸都看得他头皮发麻。
一环扣一环的金色符文密密麻麻,让祂无法在短时间内挣脱,又被灌了一大壶药汤,堵死了祂最后一丝逃脱的希望。地下室空气偏冷,袒露在空气中的女穴和后庭瑟瑟发抖,随着春药起效,叶修胸前的乳尖和藏在阴唇下的阴蒂逐渐硬挺,两口穴眼和缓缓抬头的阳具顶端一齐挤出清透的液滴。
在场众人修为皆达化神,五感灵敏,不需要凑近就能嗅到淡淡的腥甜气味儿,离得近的能清晰看到铃口翕张的节奏,站得最远的一位也能看清粉白娇软的花唇微微张开,一颗小巧的肉粒从中间嫩红的缝隙悄悄探头。
喻文州垂眸,嗓音温柔,说出的话却让神明不寒而栗:“若是在神君的金像前操您,来上香的信徒是会斥责您淫荡,还是对您升起亵渎的心思?您那些在天上的朋友会看到吗?”
叶修身体一颤,猛地抬头看向神庙住持,染上情欲的眼尾透出浅淡的红晕,眼中掀起波澜,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卑鄙,下流。”
“原来您也会在意这些。”
喻文州如愿看到了神明不一样的表情,被那双漂亮漆黑的眼睛盯着,对方眼中的怒火烧到他身上时轻易勾起兽欲,哪怕有厚重的礼服遮掩,也凸起了客观的弧度。
不需要回头去看,喻文州也知道,与他共同献出心头血打造囚神阵法的同伴们也都有了同样的反应。
美丽强悍的神明软沦为他们的阶下囚,一双眼睛饱含愤怒和厌恶,却没有任何脱困的手段,连挣扎都是奢望,只能被迫袒露全身的脆弱之处被欲火中烧的男人包围,等待被他们的阳具轮番侵犯,彻底跌入尘网。
铜墙铁壁裂开了一道可供侵犯的缝隙,这个认知使在场众人的征服欲达到了顶峰,一个个化神期大能像饿了三天没吃肉的狼一样眼冒绿光,深入骨髓的渴望让先天神明也不由心底发寒,怀疑自己下一刻就会被他们扑过来拆骨扒皮、吞吃入腹。
在正式执掌权柄前,叶修曾顺应天道下凡历劫,归位前夕在茶楼里听过一句话:如果反抗不了强奸,不如张开腿去享受。
当年祂对说这话的人嗤之以鼻,顺手弹出一粒花生米打在那人脚底,让那当众羞辱卖唱姑娘的畜生摔了个狗啃泥,出尽洋相。可尚且年轻的叶修压根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落入同样的境地。
祂眼睛一闭,任由无数双大手在身上抚摸,即便乳尖和阴蒂都被手指捏住拉长、娇嫩花瓣被人拨开以手指捅入青涩的花穴和后庭,神明也不会再给出任何反应。
然而这样的消极抵抗反倒愈发刺激了凡人的欲望,他们的神明连一眼都欠奉,无疑让经年累月对神明思之如狂的男人们发疯。
雪白的皮肤在春药的作用下泛起潮红,一对嫩红的乳尖逐渐硬挺,惹人浮想联翩,毛孔渗出细密的汗珠,又被游走其上的大手推开。
王杰希打了个响指,一百零八盏鲛人灯同时亮起,地下密室顿时亮如白昼,神明身上或被抹开或挂在软肉上摇摇欲坠的汗水反射光线,宛如给赤裸的胴体点缀了一圈圈细密的金箔银片。
“唔……”
叶修不想出声,可被封印神力的身体连稍微健壮些的凡人都不如,更何况是被下了常人几倍的药。祂紧闭的眼尾红晕加深,只觉得有一股热腾腾的暖流冲刷全身经脉,游走间带来的酥麻快感是祂从未体会过的。
腿间淡粉的物件的男人掌中抖动着,硬得流水,与一圈修士袒露的狰狞肉棒对比鲜明。黄少天用手指弹着小巧的龟头,笑嘻嘻地神明全身上下哪里都可爱,叶修记得这个声音,这是全天下信徒里最聒噪的一个,往神像前一坐,能叭叭叭唠完三捆香的时间,到最后被住持强行拖走。
人修的修为越深厚,与天地的联系便越紧密,尤其是化神期的修士,他们的祈祷可以直接通过香火传递到神的耳边,想切断都切断不了,几度让叶修刚被压下的心魔悄悄冒头。
当时切不断,现在更堵不住。
曾经时不时在叶修耳边念叨“神啊您一定要保佑我找一个漂亮老婆,我都单身四百年了啊四百年!美猴王也才被压了五百年,我这都已经走过八成路了!我老婆不要求什么屁股大好生养,不生养也行,只要能有神君一半好看我就心满意足了”
的声音现在正咬着祂白玉一般的耳垂,将那只白玉耳垂咬的泛起淡淡血色,好像羊脂玉上洗不掉的血滴。
“神君的骚逼和屁眼都这么好看,连小鸡巴都跟玉雕的似的。”
黄少天啧啧感叹,“不愧是喝露水长大的……您知道鸡巴是什么意思吗?您这根小得用不了的小东西和相公们等下要操到您逼里的大东西都叫鸡巴。骚逼就是您这口多出来的小穴,只要插进去在里面灌满男精,就能让您怀上孩子!怎么样?想不想试试?据说孕期挨操更爽哦!”
“神君能生吗?”
张佳乐疑惑,伸手与喻文州并排插入神明的女穴,试图往里找那片春宫图里形容过的处子膜,“嗯?怎么没有膜?”
“没有?”
孙哲平眯起眼睛,挤过去也学着张佳乐的动作在里面摸索一圈,果然没找到,不由冷笑一声,扬起一巴掌扇在饱满的雪臀上,质问道,“是不是骚逼在天上就吃过其他神的鸡巴了?”
他这一巴掌可没收力,将被吊起的神明打得身体摇晃,两瓣软弹的肉臀被扇得颤颤巍巍,连同胸前只手可握的双乳一起晃出阵阵雪白肉浪。
白软的奶子上下抖动,又软又嫩的粉红奶头圆滚滚的,俏生生地挺立在空气中,宛如贵妇人耳边垂下的珍珠,左右摇晃间牢牢吸着男人的视线,继而引来手指的揉搓亵玩。
叶修感受着无数双眼睛的视奸和手掌的淫弄,听着这些从未听闻的下流淫话,羞得双颊通红,又被缓缓舔舐过耳孔的舌头折磨得微微颤抖。黄少天呼出的热气将白皙的耳廓熏得通红,这位一个人说的骚话比其他人加起来还多,光是听着那些形容他多么淫贱的话语,叶修腿间便涌出一大波春潮,滑过细腻的皮肤挂在臀尖,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地面,不一会儿就给冰冷的石板带来一丝温度。
神明下身湿润泛红的阴穴形状漂亮,干净且无一根毛发,是天生的白虎,此时正湿哒哒地散发着骚甜的诱人气味儿。不知是谁的手指顺着莹白丰满的腿根滑下,轻轻拨开腿心柔软的蚌肉,见肉唇间拉出黏腻的水丝,一边夸奖神君居然长了口淫乱的荡妇逼,一边用力地掐弄把玩,直将那两片蚌肉弄得向两侧外翻。
叶修紧紧抿着嘴唇,眼眶被情欲烧得通红,却始终不肯屈尊叫出声来。于是酸胀的蒂珠被从微微分开的花唇中挖出,稍微捏一捏就充血肿胀,直挺挺地立着,手指惩罚般弹着殷红的肉粒,让从未体验过这般快感的神明战栗者射了出来。
初尝情欲的神明大脑一片空白,在他失神的时候,撩拨花蒂的手指探进入口,一下子进去了两根,指间勾动在湿软的甬道里抠挖。等叶修回过神,嘴巴已经顺从地张开,吐出令人兴奋的呻吟。
穴里翻搅的手指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快感,以至于他的声音一出口,想再憋回去就难了,在张新杰的手指插入未被开发的后庭时,终于不受控制似的呜咽出声。
前后两穴被喻文州的手指开拓,王杰希则低头含住一侧嫩生生的奶头,不住地啃咬吮吸,将那颗小巧肉粒吸的鼓胀饱满,好似一颗浸淫熟透的樱桃,上满挂满了湿哒哒的透明唾液。叶修微微喘息着,本能地绷紧身体,软嫩的穴肉紧紧地包裹着闯入的手指挤压,一下下蠕动着,明明是想将其排出,实际上却是带着男人的手指往更深处探索。
奶头周围浅粉的乳晕染上嫣红,在接连的手指和唇舌的合力调教下向外扩散了一圈,乳肉上满是深色的指痕,白软的胸脯也说不好是被揉得愈发丰满、亦或是中草堂堂主那颗极品催乳丹的作用——能消耗大量灵力为了这种不好炼又上不得台面的丹药,大概也只有这位闷骚的王堂主了。
感受着两处淫穴里的嫩肉慢慢放松下来,湿得好像齐天大圣的水帘洞,三根手指进出也毫无阻碍,喻文州便满意地抽出手指,告诉神明无须担心,祂的小穴已经开始发骚了,不论多少男根来了都吃得下。
张新杰和他一起撩开衣服下摆,放出早已昂扬勃发的肉棒。滚烫的龟头一前一后抵住入口,叶修眼眶发红,眼珠都透出诡异的红光,死死盯着面前的住持:“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只为报恩。”
喻文州注视着神明瞳孔凝聚的一点红光,不动声色地轻抚祂的眼睑,温声道,“三百年前我等尚为凡人,正逢荣城大旱,有幸得神君降下甘露,免于被父母亲人拿去交换口粮。”
“惊鸿一瞥,再不能忘。”
“一日不见,思之如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