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仙:“啊哈哈,我的意思是贵妃娘娘怎么不给佟佳格格单独安排一个宫殿,毕竟是皇阿玛的青梅呢……”
两个丫头旁若无人地坐在保清身旁聊起了八卦,被刻意忽略的保清哭声越来越小。
到最后都哭不下去了,颇有怨念地看着两个说得起劲的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也不见二人理会他,就是保成都忘记给他吹吹,坐在一旁安静听着八卦。
“喂!你们再不理我,我又要哭了啊!”
“大姐姐你消息怎么这么灵通,哎哟我的天老爷,快再给我说说,然后呢?皇阿玛真把东珠赏赐给了佟佳格格吗?”
“阿满,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说你们要是再不理我……”
“哈哈哈哈,梁公公该不会是故意的吧?御前出虚恭,他是想臭晕皇阿玛吗?哈哈哈哈……”
保清不喊了,实在是嗓子已经哑得发痛了。
算了,就这样吧,毁灭吧。
容仙余光发现保清消停下来,她嘴角不由勾起,渐渐地也和福珠不再说八卦,而是转身问垂头的保清:
“哭完了?”
保清一扭头:“哼!”
“好了,伤心的时候哭鼻子人之常情,但若是进来一个娘娘你就伤心一次,怕是你没几年就要哭瞎眼睛。”
保清:……
二妹妹的嘴巴说好话是会被毒哑吗?
福珠也摸着保清的头:“阿满说得对,佟佳娘娘是皇阿玛的妃嫔,轮不到我们置喙,保清你要看开些。”
作为日常和保清接触最多的人,福珠是知道为什么保清会这样的,都是受了纳喇氏的影响。
大哭了一场的保清有些没精神,只是垂着头不再说话。容仙没多久就带着保成回了钟粹宫。
两人一路蹑手蹑脚的,好不容易溜到了小厨房。
“二姐,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啊?”
虽然不懂为什么要像做贼一样,但保成还是很配合地演出,说话都是用的气音。
容仙探出头确定外面没人,才轻轻关上门,摸着荷包说道:
“还不是因为我最近甜的吃多了,长了颗虫牙,何太医说不能再给我吃甜的了,玉芳姑姑防我防得太严。
你姐我的荷包这几天都是瘪的!”
保成恍然大悟,难怪最近每日早上读书时,二姐都没有偷吃,原来是没得吃了。
"
不过为了保清那个小胖子,我就冒次险吧。快些,咱们多装些零嘴儿,一会儿去延禧宫。"
容仙说这话的时候,双手舞得生风,嘴里还振振有词:
“梅子姜?这个带上,保清喜欢。蜜渍金桔?这个也要,保清喜欢!单笼金乳酥?保清的最爱!”
一旁的保成都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