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辞咬牙切齿地问。
“不然?”
乔时念反问。
霍砚辞的脸色沉下,“你既然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干嘛要在那种危险的情况下不要命地维护我?我想好好跟你谈,你却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你自己不觉得分裂?”
乔时念说:“今晚的事是个意外,换成任何一个我认识的人,比如傅田田,哪怕是周特助,他们要是遇到这种危险情况,我也会推开他们。”
“这是我的性格使然,跟感情、跟爱不爱你,并没有任何关联。”
乔时念的声音无波,小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霍砚辞只觉得自己心头又生起了闷。
“乔时念,说出这样的话,你自己信么?”
乔时念围着他转了五年,爱他的事人尽皆知。
会在一瞬之间说不爱就不爱了?
乔时念的耐心开始告罄,“这就是事实,你爱信不信。总之奶奶生日后我们就离婚,一天都不要耽搁!”
“咚咚。”
就在两人僵持之时,病房门敲响,6辰南的声音在外边响起,“辞哥,嫂子,我可以进来么?”
“进。”
霍砚辞声音冷淡。
病房门推开,6辰南走了进来,他额头上包着纱布,除了嘴唇略有点苍白,精神状态看上去倒比霍砚辞要好一些。
“嫂子,你醒啦,你没事吧?”
6辰南看出了辞哥和乔时念之间的氛围不太对劲,他笑着问道。
乔时念本不想理会6辰南,但看在他当其冲地过去打那个大肚男的份上,她还是摇了下头,“没事。”
“那就好,”
6辰南道,“嫂子你不知道,你被酒瓶砸了后,辞哥有多紧张你,连自己腰被撞到都顾不上,抱着你就往外边跑!”
乔时念狐疑地看着6辰南,“你不是看到血晕倒了?”
6辰南很是认真地纠正乔时念:“我那不是晕倒,就是额头砸疼了,稍懵了一下,傅小姐帮我做了下急救处理,我马上就醒了!”
虽然后来,他因为别人的血溅到身上又晕了过去,但这事不必提。
“所以,我亲眼看到辞哥被桌角给撞伤了腰!”
闻言,乔时念往霍砚辞的腰部瞅了一眼,她迷糊中是感觉霍砚辞被什么撞了下,但他半步都没停顿,脚下生风地出了酒吧。
难怪霍砚辞眉头一直蹙着,精神也不太好,原来是腰疼。
“我没事了,你带他去看下医生吧。”
乔时念对6辰南道。
6辰南看了眼辞哥,现他脸色非常不好看,估计是和乔时念谈崩了什么事。
作为辞哥最好的兄弟,他有责任为辞哥排忧解难,于是他提议道:“辞哥,我陪你去找医生看一下吧。”
霍砚辞坐着没动,6辰南便主动地扶起了他,“走吧,让嫂子在这休息,我们一会儿再来看她。”
“嫂子,我先带辞哥去做检查了哈!”
跟乔时念挥了挥手,6辰南拽着霍砚辞走出了病房。
才到病房外,霍砚辞就嫌弃地甩开了他的手。
6辰南道:“辞哥,你悠着点,这腰伤可大可小,要真出问题,苦的疼的可是你自己!”
霍砚辞冷瞥了他一眼,漠着脸没说话。
“辞哥,你跟嫂子又吵架了,因为什么呀?”
6辰南好奇地道,“嫂子奋不顾身地救你,你又陪了她大半个晚上,照理说,这会儿应该是两人互诉衷肠的好时候啊,为什么你的脸色会这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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