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结果呢……”
她为自己的错误日日夜夜,每时每刻都在忏悔,而她所谓的好友,却是一刀一刀要她的命!
“若瑛啊,若瑛。”
原来她们从一开始便算计着对方,她们都只是对方手中的一颗棋子。
自认为高高在上,实则早就步步陷入对方的陷阱中。
李太医叹息一口:“娘娘现在不宜动怒,按照臣的药方,还能再拖些日子。”
李怀屿身姿挺拔,站起身走下位,捻起一点炉中香灰,目光阴冷,冷哼道:“朕看在免死令牌的份上饶她一命,没想到她还干了不少伤天害理之事,冷宫也不必住了,赐白绫。”
让专权的帝王改变一次主意已是不易,这也是席容的所在之处,若一次性都抖漏出来,最终在潇氏的面上归所在冷宫。
但到后面,在他不情不愿之下改变心意,李怀屿只会更加震怒。
后面珠子落了一地,滚到地上到处都是。
几人猛然回头,现席容跌坐在地上痛不欲生,扯着长喃喃细语:“身上疼。”
“将药拿来!”
李怀屿大步上前,抱起席容回到内室,将她放在榻上,“太医会有办法的,将药喝了就不疼了。”
皇后软了身子,失魂落魄从椅子上站起,拉着李太医袖子急切道:“李太医,你告诉本宫,本宫还有多久能活。”
李太医眉间的难言已经暴露。
皇后不死心问:“本宫连死,都要死得不明不白吗?”
李太医低下头良久道:“好好调理,应当还有一年。”
应当。
皇后没了力劲,带着宫人离开。
已是淑妃的周蓁蓁疏散着宫妃:“天黑了,大家都回去吧。”
天黑了,太阳落山了。
席容喝过药昏昏沉沉缩在被子里睡下。
赵昌等他出来后,道:“昨晚给娘娘下毒的宫人已经找到。”
“朕要得是背后之人,接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