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看到钱袋子就在自己脚边不远,弯腰捡起,打开一看,里面不但有一些碎银子,还有一些银票,总共加起来四千六百两,根本和当铺老板所说的数目对不上。
满腹狐疑,直接问向当铺老板,“你确定里面是五千两?”
“是的大人,我百分百确定。”
当铺老板满脸笃定,这钱可是经过他的手,岂能有错。
“这根本不是你的钱袋子,里面只有四千六百两,压根没有你说的五千两。”
官爷直接否定,语气明显不悦。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老夫亲自数过的,错不了,哦!老夫知道了,一定是她们逛街花掉了四百两,大人您要为小老儿做主呀!呜呜呜我的银子,我可怜的四百两纹银。”
当铺老板当街拍着大腿哭起来。
四百两纹银对他来说,那可是他店铺近一个月的盈利,还是不吃不喝的那种。
这叫他如何不心疼,肉疼呀!
陶安冉本不想与他们起争执,看到白芷被推倒在地,抬脚将距离她最近的两人踢倒,趁着空挡,疾步来到白芷身边,将她拉起来,关心询问:“受伤了吗?”
白芷摇摇头,“没有,小姐,我们该怎么办?”
陶安冉将白芷护在身后,与扑向她们而来的官差你一拳我一脚的打起来。
她的近身格斗堪称完美,不消一刻钟,摔倒七八名官差。
领头的官爷看眼前的女子柔柔弱弱,打起架来却丝毫不含糊,拿起胸前的口哨,毫不犹豫吹起来,片刻功夫,又来了一队人马,大概有二十多人。
陶安冉望着前赴后继的京兆府衙役,额头太阳穴突突直跳,凤眼微眯。
要是再这样打下去,累都能给她累死,她又没有内力支撑,此时心中很是羡慕有内力的人,比如魏景墨那个煞神。
呸!她怎么会想起那个男人?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陶安冉在心里鄙夷自己一把。
这些人明摆着就是想将她们下狱,不知是奉了谁的命令,但可以肯定和将军府的管家脱不了干系。
现如今能救她的,恐怕只有长公主殿下。
想通之后,她在白芷耳边压低音量,“等一下我随他们去京兆府衙走一趟,你回去找管家去京兆府衙说明情况,将我保释出来,要是他不肯出面,就想办法去求长公主殿下。”
“不,小姐,奴婢随他们去京兆府,你留下。”
白芷拼命摇头,不想小姐冒险。
“他们动静闹那么大,要的不是你而是我,听话!”
陶安冉分析的很对,这些京兆府的衙役得到的命令,要么两人一起带回去,要么就带最漂亮的那个。
“是,小姐。”
白芷眼中闪着泪花,重重点头。
陶安冉看白芷同意,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双手一摊,“本夫人可以随你们去京兆府衙,这件事和我的丫头没关系,还请大人放过她。”
“钱袋子在她身上,她是从犯。”
官爷不好糊弄,想将人一起带走。
“她是本夫人的丫头,受本夫人的胁迫,当然是本夫人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放她走,一切有我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