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手艺也太好了。”
张承安后知后觉问道:“你是谁啊?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是陆家的婢女啊。”
庄青如随口道。
“婢女?”
张承安看着庄青如身上的衣裳料子,疑惑道:“莫要哄我?你说你是陆家婢女,那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庄青如听罢暗叫不好,听这个少年的口气,对陆家极为熟悉,莫不是那两个主子之一?
“你没见过我是应当的,我是在灶间打杂的。”
庄青如对自己的身份很明确。
“原来是这样。”
张承安点点头,若是在灶间做事,那他没见过实属正常。
庄青如眼珠子转了转,问道:“哎,你在陆家做甚?见过陆家郎君吗?他是什么样的人?”
“你问这个做甚?”
张承安警惕起来,“莫不是又一个看中陆槐脸皮的女郎?”
原来陆家郎君叫陆槐啊,庄青如面色不改道:“怎会?我连陆家郎君面儿都没瞧见过,只是好奇主子是什么罢了。”
“哦。”
张承安放下心来,随口道:“我告诉你,这陆槐是个黑心肝的,自私自利,肆意妄为,狐假虎威,就拿这饭食来说,因他自己不能吃咸辣之物,便叫我们跟着一起吃粗茶淡饭。”
可怜他只能求陆管事给自己从外面酒肆送些好吃的。
说到这个,庄青如心有灵犀地点点头,“灶间整日不是米粥便是索饼,一点干饭都没有,吃久了嘴巴都淡了。”
“是吧?口味淡的连乞丐都吃不下去。”
张承安像是找到了亲人似的,疯狂抱怨了半天,这才想来来问她,“你叫什么?你手艺这么好,在灶间伺候他属实亏大了,不若我将你讨去我院子里,给我做饭?”
张承安觉得自己的计划可行,临走时他阿娘给他塞了一笔不菲的银钱,大不了他自己开个小厨房,天天吃香的喝辣的,馋死陆槐!
“我叫小青。”
庄青如道:“不过去你院子就算了,我还是想在灶房做事。”
她是来做正经事儿的,才不想哄小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