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遵命。”
郭勇表示,皇帝您真是太好了,有了您这句话,奴婢终于可以随时随地跟着殿下了,不然再来几次雷劈,他非得心脏停跳不可。
眼见皇后脸色还是很难看,皇帝拉着她的手说:“爱妻放心,朕找人看着他,绝不让他继续胡闹下去。”
“嗯。”
皇后又说:“不单单吓坏了妾,文渊从来都是稳重的,这会儿却吓得直接掉了茶盏。”
转头又对骆文滨说:“以后断断不许胡闹,身边必须跟着人,知道吗?”
“是。”
骆文滨说:“儿臣一定不会支开身边的人了。”
然后又谄媚着脸说:“父皇,这事儿可别露出去了,不然儿臣这脸面实在不好看。”
“知道不好看,下次就不要犯。”
“绝对没有下次了。”
“嗯。”
皇帝这才开脸,对骆文滨是真心的疼爱。
骆文滨垂下眼眸,他不知道,也不懂,这般的慈父为何在上辈子的时候那般绝情,皇兄和母后都可以赐死,也可以将自己流放,越是这样的对比鲜明越是让人宛如针扎般难受,实在是这一刻皇帝那慈父的心是那般的真情实意。
刘太医来将事情汇报给皇帝皇后听,大家都知道没事儿,这事儿就算掀开。
莲子
皇帝是掀开了,皇太子和皇后绝对是坐卧不宁,皇后这么多年来养尊处优,母仪天下,绝对的端庄高贵,又因为孙子都有了,是当祖母的人,平日里绝对不会过份黏着皇帝,但是现在她有了深深的危机感,下意识的紧紧抓住皇帝,消失十几年撒娇又出来,本就感情不坏的皇帝与她之间更是亲密几分。
如此看红了两位妃子的眼,都是一把年纪,偏偏她装羞涩腼腆就是那般自然好看,明明自己还比她小了几岁,可是一对比,明显自己才是老黄瓜。
皇太子则非常沉寂,堪称龟缩。
蜀地距离京城是不近,但是在骑快马日夜兼程的情况下,那速度绝对很快,不过一个月,太子的人已经走了一个来回。
皇太子在自己宫外的别院召见的此人:“那边消息如何?”
“回太子殿下,那边确实有一名猎户张大郎,确实得一子,左手上有一大块青色胎记。”
太子整个人瘫在椅子上,久久无言,骆文滨不可能知道千里之外的事情,他能知道这般详细,那说明那个梦是真的。所以他真的会被废?为什么?自己哪里做的不对,竟然要废了自己,还废了母后,一时间,皇太子真是悲凉无比。
回话的人见太子久久无言,也不敢吭声,一时间,整个屋子都静默的可怕。
“你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谢太子。”
皇太子坐在座位上沉思,很快,他就从一开始的慌乱,悲凉,心烦中冷静下来,打猎的事情因为文滨的提醒,自己不但没有被责罚反而被夸奖细心;春闱的事情经过文滨的提醒,自己也没有被责罚,反而被夸周到,所以事情也不是不可以更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