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进程很快,转眼就已过半。
沈知之每天活得很规律,白天拍戏,晚上去景泽谦房间里啪啪啪。
在他又一个早上戴着项圈醒来时,已经习以为常,想起来喝口水,顺便清理一下里面,结果刚起来就因为不平衡摔倒了。
他忘记自己的手还被绑在身后。
景泽谦这个天杀的,昨晚他昏过去了就不知道帮他解开吗,就让他绑着睡了一晚上吗!
沈知之刚吐槽完,景泽谦从门外回来,给他带回来早餐。
“我买的都是你爱吃的。”
景泽谦靠在桌子边,就这么无动于衷。
沈知之瞪了他一眼:“你绑着我,我怎么吃?”
景泽谦坐到床边,单手揉着他的后脑勺,音调不大但却很有恶趣味:“你求我或者我喂你吃。”
“……”
沈知之哪个都不想选。
没办法,每当景泽谦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时,oga由内而发的服从本能就会让沈知之招架不住,只好软着声音求道:“景二爷,帮我解开吧,我的手绑的好疼。”
景泽谦得到满足,低头给沈知之解绳子。
沈知之没好气的问:“你昨晚为什么不给我解开?”
景泽谦:“因为看你被绑着,能让人愉悦。”
沈知之:“……”
其实,今天沈知之和程砚舟的这场戏,在原著中有唯一的一场吻戏。虽然景泽谦让编剧修改,可还是想在沈知之身上弄出点儿痕迹,警告别人这是他的oga。
不过,他也确实想把沈知之一辈子都绑在身边。
化好妆候场时,沈知之正在看剧本,今天是夜珣在白琪面前掉面具,暴露马甲的戏份,全场最重要的情节之一,他必须好好研究。
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下,沈知之回头,眼睛里瞬然变得惊喜:“谭故,你怎么在这里?”
“《野玫瑰》的剧组缺跑龙套,我就过来看看。”
谭故坐到沈知之旁边,翘着二郎腿,一脸羡慕:“沈知之你也太不够哥们儿了,飞升到男四号了都不告诉我,你快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让沈知之实在难以启口,他之所以不告诉谭故,是不想他知道他和景泽谦的秘密。
“这说来话长,等我……”
“沈知之。”
景泽谦从后边过来,径直坐到了沈知之旁边,锋利的目光砸到了谭故的身上。
“我去……”
谭故跟见鬼似的吓了一跳,被盯得心里发毛,嘀咕一句,还得舔着脸打招呼,“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景二爷,真是我的荣幸。”
景泽谦连头都懒得点。
谭故冷汗直冒,如坐针毡,他凑到沈知之耳边低语:“我可算知道你为什么能进这个剧组了,上次我就发现你俩有猫腻,你什……”
他话还没问完,就被景泽谦生硬的打断:“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和我说。”
“没,没问题,景二爷,我还有场要跑,你们先忙。”
谭故求生欲极强的跑路了。
沈知之无奈的看回去:“我和谭故是发小,要是有什么早就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