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只剩下姚老爷和姚老大,“父亲难道真的是为了……”
姚老大欲言又止。
姚老爷看了姚老大一眼,“老大,为父知道你要说什么,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无论到了什么时候,芊树都是你们的妹子。”
姚老大听了,低头答应是。
出了姚家大门,把姚芊树扶上马车,凌重紫带着下人来到僻静处,“宫中生了什么事?”
下人脸色凝重,“皇上昨日赐死了夜合,浏王爷得到消息,不顾身体,回到府中,不吃不喝的。”
凌重紫悠悠的叹口气,“行了,我们赶紧过去吧。”
进到车里,看到姚芊树单手托腮,他坐到她身边,伸手握住她放在膝上的手。
姚芊树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着外面的风景。
凌重紫知道,他说得再多也没有,索性什么也不说,就那样静静地握着姚芊树的手。
到了皇宫,皇上请他们进入到书房,大礼参拜之后,凌重紫扫了一眼,该来的都来了。
皇上也知道今天原本是姚芊树三天回门的日子,所以,也没有责怪他们来晚了,焦躁的踱着步,众人也不敢打断他。
“姚芊树是吧。”
皇上在姚芊树的身边停下来。
“儿臣见过父皇。”
姚芊树从善如流,又蹲了蹲,做了个万福。
“起来吧,自家人,哪里那么多的礼节。”
皇上和蔼的道。
姚芊树抬眼看了一眼皇上眉头紧皱的样子,忍不住想起姚老爷,姚老爷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要是再胖一点,就跟弥勒佛似得。
越是身在高位,越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向凌重紫,也是这样,好像谁欠他银子似得,其实,别人越是欠你银子,你越该和和气气的,要不然,对方一横心,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的银子就打水漂了。
“你们说说,崇秀现在这个样子,可怎么办?”
皇上目光扫过众人。
有小太监连忙给后来的凌重紫姚芊树说了浏王爷的情况。
众人沉默不语,凌重紫他们更是别人怎样自己就怎样。
皇上越焦躁,“崇秀是你们的兄弟,你们难道就眼看着他死了,你们才甘心?”
他颓废的坐在龙椅上,做皇家的子女有什么好?还不如平常小户人家,一家人聚在一起,其乐融融的。
想到百姓人家,皇上看了一眼姚芊树,“斐王妃,你觉得该怎么办?”
姚芊树低着头,充耳不闻。
“芊树,父皇再叫你。”
凌重紫提醒。
“啊,为毛线叫我?”
姚芊树一个激灵。
众人听了,瞪大眼睛看着她,眼中充满幸灾乐祸,叫她就叫她,还需要什么理由?她这不是找死吗?
皇上一愣,随即开怀大笑,指着姚芊树说不出话来,这个女子,还真有意思,什么叫做“为毛线”
?
好半天,皇上止住笑容,看向姚芊树,“为毛线是什么意思?”
姚芊树不敢在走神了,刚刚看到众人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惹祸了。
“父皇,那个是为什么的意思,儿臣出身卑微,就像是那墙边的小草,在怎样努力的生长,也不会像鲜花树木一样惹人注目,所以,父皇忽然叫儿臣,儿臣有些激动。”
姚芊树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