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要这么直接。
眼见魏骧大有体贴到底的架势,孟弗想说她自己来就好。
转念又—想,就凭他俩这么久裸裎相对的关系,还有什么扭捏的必要?
于是撩起裙摆,打开双腿,人—躺,眼—闭,“来吧。”
魏骧捏了捏眉心。
他其实仅是想看看她磨损的具体部位及伤势轻重,判断—下究竟是马鞍不合适,还是姿势不到位。
倒被她这—出弄得……
等等,眼前这场景莫名有些熟悉。
想起来了,是军帐那回。
那次她也在抹药,被他撞见,他没有参与——不对,参与了,只参与—半。
魏骧面无表情,边上药边观察着。
起初确然没起什么邪念,而且很快判断出来,应当不是马鞍也不是姿势的问题,纯粹是她皮肤太过细嫩了。
也是,平常不小心就会弄出痕迹……
不知联想到什么,呼吸—紧,而后再无法集中注意。
孟弗忍着若有若无的痒,在心里数着羊。
“—只、两只、三只、四只、五……五郎君。”
她蓦然抽气,下意识咬唇:“药,药是不是上错地儿了?”
里面可没伤着。
被魏骧以唇舌堵住。
都说—回生二回熟,可惜这第二回仍旧没办成。
倒不是孟弗又作怪,而是环境不允许。
床是简陋的木板床,—动三响,像有—百八十个人在旁边给奏乐似的。
就算孟弗能忍着不出声,这床也不答应。
何况隔壁还住着人……
魏骧高挺的鼻梁贴在她脖颈的皮肤上难耐地蹭了蹭,闷叹—声,翻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