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让你看清楚她的真面目,一面与你走得近,一面又去勾搭别的男人,她什么嘴脸你还不清楚吗?”
“在你眼里我不也是这样的人吗?你给我解释什么?”
段衡又道,“我求你了,你别来找我了,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行不行,你真的很讨人厌。”
“我讨人厌……她就不讨人厌吗?”
“她很好,再说我们已经断得一干二净了,我的事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段衡说罢快步走上楼去,褚思只觉得他像是变了个人,如于露口中说的那样完完全全变了个人,她感觉段衡有感情了,而此前他们在一起的一个月里从来都没有过什么情愫产生。
段衡又坐在阳台上喝了一夜闷酒,最后打开百度开始查询怎么克服晕针。
他真的怕疼,针尖戳破皮肤的感觉他现在回想起来都会起鸡皮疙瘩。
祝西楚这晚上又是新套路,除了送上一束花之外还领着她打卡了一些很漂亮的地方,别人看起来还算浪漫,她真是想直接找个地洞钻进去。
“祝西楚,你真的太无聊了,我要回家了,你自己逛吧。”
她是连奉承都不想奉承了。
“不喜欢?”
祝西楚又碰了一鼻子灰,“那我送你回去。”
“不需要。”
“有需要。”
最后还是让他送到了小区门口,单若水是招呼都懒得跟他打,等着走到宿舍楼下之后就将手里的花丢进了垃圾桶。
回来时崔舒雨正窝在沙发上玩手机,“若水宝贝啊,我刚不是看你拿了一束花吗?花呢?”
???
“丢了。”
“谁送的,怎么就丢了?”
“捡的。”
仿佛是感觉到了单若水情绪上的不对劲,崔舒雨倒也不问了,看着她摔门回了房间。
第二日一早单若水就背着包准时到达了训练馆,人已经到齐了,桌上没有酸梅汁。
不一会儿祝西楚又折回来,“刚给你点的。”
是饮料,她摆了摆手,“不要。”
“要。”
祝西楚把袋子放在他桌上就走了。
等他走后单若水又去看台上坐了一会儿,场上这会儿正在热身,她远远瞧了瞧段衡的背影,莫名其妙地感觉他瘦了一圈,明明只是一天未见。
一刻钟之后她又折返回休息室继续写论文,也才不到一个小时,训练场上忽而传来一阵吵嚷,接着是李钊一声呵斥,“段衡!”
她听到名字就一个激灵,接着身上快步走到训练场入口去。
祝西楚被人扶起来,接着就又跛着脚走上楼梯,段衡远远地站在篮筐之下,太远了,她也看不清表情。
“怎么了?”
“拉伤了。”
“送去德善堂吧。”
这会儿单若水忽而叫了李钊,“教练!这边没什么设备!送去德善堂吧!”
这意思自然是要李钊跑腿开车将人送过去,只见他回头指了指段衡,又快步跑上楼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