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衡看了看桌上的东西。
“这桌子又不是我的呀,他要放我还能赶他走不成!”
单若水说着就拿起袋子丢进了垃圾桶里,桌上干净了,二人面对面坐着,一时没了遮挡物她更是尴尬得紧。
“你脸怎么这么红?”
“我……我我……你别问啦,你想想你刚刚干什么啦,你还问我。”
单若水伸手搓了搓脸,又看他紧皱的眉头松开。
“是你先牵我的。”
“我那是想看你的伤口。”
“那你还牵着我从训练场走到了治疗室。”
“哎呀,别说啦!”
单若水刚刚看到他受伤当然一时有点激动,也没注意到自己有些失态,“对不起嘛,是我唐突了。”
“不唐突。”
她不去主动牵那一下段衡也不会在治疗室里忽而上头似的抱住她,虽然现在想来有点离谱,但是拥抱过之后他心里舒服多了。“那今天可以做理疗吗?”
“不可以。”
单若水摇了摇头。
“为什么?”
段衡又问,“不会是还要跟祝西楚一起吃饭吧。”
她点了点头,“三顿晚饭呢,还顿顿都要吃出花样,前天玫瑰花,昨天打卡点,今天还不知道又要干什么呢。”
“那就不去了。”
想想这两日被折磨得难受,段衡就真不想他去赴祝西楚的约了。
“不行,不能前功尽弃。”
“我可以给你做模型。”
“你晕针啊,干嘛为难自己。”
要是搁以前只要段衡答应做模型,单若水才不会考虑晕针的事,但如今有了祝西楚这个更完美的实验对象,她何必要等着段衡去适应针这种东西呢。
“你给我点时间。”
要是让单若水又去找祝西楚,那实验做下来必然是要频繁接触的,他不愿,也害怕中生变故,像这两天一样。
“我说真的啦,别为难自己,既然有更好的选择那就拿下他好了。”
单若水又说,“实验的话也不是特别多,主要是验证循行。”
单若水百般解释,他心里还是不愿,但他也没有立场让她放弃,话都挂在了嘴边,最后还是只能妥协。
“你们晚上在哪儿吃饭?”
“不知道啊,都是他定地方。”
“你就不怕他把你绑去卖了。”
“哪有那么夸张嘛,他也没那么坏,就是一直粘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