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若水笑了笑,心情不错自然是因为段衡,这人每每在意的细枝末节总能让她感觉到一份离奇细腻的喜欢。
段衡也没赖床多久,心情好当然做什么都很顺心,又趁着早训之前去了一趟医院。
“温医生今天怎么样?”
他把早点递给余醒,又在一旁坐下来。
“饿。”
他看着余醒手里的早饭吞了吞口水。
注射营养液确实不能增加饱腹感,但没办法,在确定大肠通畅之前他确实不能进食。
“忍着吧,反正挂着水也饿不死。”
余醒接了一句。
温蕴撇了撇嘴,转而偏过头看着段衡时想起了治疗费的事,“昨天的治疗费我转给你。”
“是若水交的,你给她吧。”
“啊?她不是在省里吗?”
温蕴一时也有点懵。
“她的钱。”
段衡又说,“我的卡有问题,最后缴费还是她垫上的。”
说到这里温蕴不免有些担心,又看了看余醒,方才道,“她帮我大概是因为师兄妹情谊,段衡你不要想歪了。”
“我有这么小气吗?”
二人点了点头。
“没事。”
他收回目光,又起身,“那我先回去早训了,有什么事就联系我吧。”
“多谢。”
温蕴紧跟了一句。
“不客气,算是感谢温医生给我创造的机会。”
他笑了笑,纵使现在能说出什么令人误会的故事他也不会再信了,单若水给足了安全感,她想的从来都很简单,喜欢就是喜欢,一句话说得很通透,他又何必去纠结一些莫须有的感情呢?
对祝西楚是,对温蕴同样也是。
人走之后温蕴才缓缓道,“感觉段衡已经沦陷了,这要是突然冒出来个挖墙脚的他会不会气死。”
“谁来挖?又挖谁?挖得走谁?”
余醒的三连问确实完美打消这个顾虑。
跌落谷底的情绪
温蕴的伤最后还是没能瞒住家人,行刺的歹徒也在第三天被抓捕,警察再来医院做了笔录,等问起那个小孩时,几人却沉默了,“那个小孩……情况比较特殊,但已经到现场指认过嫌疑人,嫌疑人也已经认罪,就等证据呈递之后就可以移交司法部门了。”
“好,麻烦你了,警官。”
温蕴闻言也没再多问什么,倒是温爸颇为担忧,又紧追着警察出门去。
“妈,我没事了,不用担心。”
已经可以进水的温蕴还是比较乐观,他身体素质还不错,这两天的恢复已经算是比较好的了,伤口虽有不适,但也没什么其他异常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