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茸微微摇头:“不是哦,共同的家,要一起保护的,是保护对吧?还是守护呢?是一个意思吗武哥?”
“一样的。”
他从未在别人的口中听到过这样的话,即便是从前的亲兄弟,都只会和他算清清楚楚,连他多吃口饭都要骂上很久。
涂茸满意了,那他要好好保护守护和武哥的家,和涂苒的家。
往回走不会经过陷阱,涂茸便在小路边等着,等袁武将猎物拿出来,那只野鸡应该在陷阱里待了几日,吃不到喝不到,整只鸡都快死翘翘了。
“它好可怜哦,那我们炖汤的时候多放些调料吧?我喜欢喝味道好好的,酒楼的饭菜就很好吃哦,等我学会,我就给你做,盐水蒸鸡,糖醋鱼,甜面汤……”
袁武轻笑一声:“那我就只管等着了。”
山里冷,出山后就是村子的小后山,这几日阴冷,村里妇人鲜少上山,更是便宜他们两个还瞧见几株冬菇,都藏进了背篓里。
从小路走上来,前面的街道上坐着聊天的妇人和男子们,换做平时,定然是要阴阳怪气两句的,但这会还有袁武,她们便不敢了,生怕那通老拳落到她们脸上。
摆明了欺软怕硬。
涂茸雄赳赳,气昂昂的从她们面前走过,还特意说道:“我们用抓捕来的野鸡,和采摘来的蘑菇,炖蘑菇鸡汤吧?香香的肉,好喝!”
“都听你的。”
外人面前还是要给足夫郎面子,袁武很配合地接话。
那些妇人无一不是撇嘴,露出不屑又艳羡的神情来。
回到家里,袁武立刻煮了锅热水要将野鸡的皮毛烫掉,进行清理。
涂茸就照旧在厨房门口蹲着,陪他说话,偶尔还要进去帮忙择菜,倒水等等,非常有成就感。
于是,兔子就开始说胡话了。
“我做饭还是很不错的。”
涂茸捧着饭碗大口刨着米饭,脸颊塞得鼓鼓的,还不停往里面塞肉肉。
“你做的?”
袁武没忍住冷笑一声。
涂茸眨眨眼,立刻扬起笑脸:“不是哦,是武哥做的,怎么会有做饭这么好吃的人呢?所有人都该尝尝才对,但我怎么可能舍得武哥给别人做饭呢?所以只有我能享福啦!”
袁武扬起地眉梢落下,脸上露出得意,他轻咳一声,故作不在意道:“马屁精。”
“臭臭臭!”
涂茸微微皱眉,甚至抱着碗稍微侧过身子,缓了一会才正过去。
这阵子镇上没活,袁武也不急着出门,听涂茸说有朋友最近要来家里住,也没有意外,只是那屋子里只有床,其他柜子桌子都是旧的,他干脆砍了些树,自己做一些。
毕竟是涂茸的朋友,合该用些好的。再者他也是有意要表现一番,不愿叫对方以为涂茸跟着自己受委屈。
涂茸就在旁边帮他递木头,只是他皮嫩,总被木刺扎手,他便一边捧着被刺的手,一边提着要求:“他很麻烦哦,要刮很平很平,不能扎手哦,要是能刻上花纹就更好啦!”
他边说袁武边做,只是还不忘提醒:“你自己的桌椅都没有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