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的刀伺机而上,与其双双缠斗在一起。
禅元最开始还能跟上恭俭良的动作,而雄虫愈发癫狂,动作也愈发不拘小节,直至最后一声嗡鸣。禅元虎口麻痹,手中的刀整个脱落在地。
“身为雄主。”
恭俭良作西子捧心状,痛心道:“我最见不得雌君你,嫌弃自己了。”
雄虫的脸比六月天变得还快。
“现在,滚到床上去。”
禅元被恭俭良用刀顶着,来到了床边,坐下。他上半身衣服被恭俭良撕成条,唯有下半身的军裤还完好。
“脱掉。”
恭俭良将刀尖下移,默默对准了禅元的裆部,重复道:“脱。”
禅元浑身兴奋颤栗。他吞咽下口水,双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解开扣子,慢慢地往下拖。恭俭良完全不理解禅元变态的方向,他甚至上前踩了一脚,让禅元的裤子更快掉下来,整个人坐在雌君的膝盖上,用刀尖对准最后一块遮羞布,猛地一勾。
弹力绳打在臀侧,清脆响亮。
随后,若无其事地散开。
“雄主,已经……脱完了。”
禅元忽然不那么想抵抗。他虽然知道恭俭良要把自己弄死在床上,可他现在浑身□□的跑出去,又能去哪里呢?
而最重要的是,恭俭良似乎并不懂接下来要做什么。
因为他把禅元脱干净后,发了呆,跑出去,把自己的学习笔记本翻出来,又回来坐在禅元的大腿上,咬着笔开始琢磨流程。
禅元:……
有那么一瞬间,禅元觉得自己之前是小题大做了。
恭俭良才刚刚成年,虽然看过很多凶杀片,但实践经历基本是零。禅元大胆推测,雄虫不会现在就杀死自己。
如果是为了个人兴趣,恭俭良的武力值完全可以吊打自己好几辈子。
可他从登舰到现在的所作所为,似乎都是为了“杀人后洗清嫌疑”
。禅元稍微一想,心中便不那么慌张,抵抗的心气全下去了。
“钩子。”
恭俭良用禅元的胸膛当桌板,按着学习笔记,在上面写写画画,“得把你吊起来。我的钩子你给收到哪里去了?”
禅元心虚地咳嗽两声,“雄主。你得有挂的地方。”
他们两个抬头看天花板。
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毫无打洞痕迹。
当然,归功于禅元把东西都丢到垃圾桶里搅成碎片了,不留下一个犯罪的可能性。等禅元低下头看时,发现自己的漂亮雄主又生气了。
“我不管。”
恭俭良道:“都是你的错。”
禅元:……
你这就有点无理取闹了啊。
“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