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从头顶鸡冠的位置,到后脖子,被豁开了一指长的大口子,连鸡冠都掉了。
母鸡吓得早已逃窜,公鸡疼得不停地咯咯叫。
耶律烈瞥了公鸡一眼,倒是没多心疼,只是笑着对身边的小娇娇道“你又有口福了。”
云初暖“”
什么叫又有口福了
她才不想只吃这一顿好吧
为长远考虑,要有无穷无尽的鸡肉吃啊
鸡肉好,既补身子还能减肥
“耶律烈,王宫还有公鸡了吗”
这是云初暖最关心,王宫如果还有,那加餐就加餐,没有的话
耶律烈揉了揉她的心,笑得宠溺,“你以为边辽是你大夏啊,说这玩意儿金贵,便是真的金贵,王宫里只剩下一只了,还是母的。”
“那加什么餐啊”
云初暖无语,“你快去取些金疮药,找巧儿要上次小白狼受伤,用它很快就好了巧儿知道是哪种再拿些布条”
公鸡就这么一只,当然是要救了
最快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她的指尖血。
可是,要先将蛮子将军支走才行。
至于那个金疮药纯粹是做个铺垫吧。
耶律烈其实很想和他的小媳妇说,别白费功夫了,就算下了再多鸡蛋,也孵不出小鸡的。
但见到小媳妇一脸焦急,他无奈地捏了捏糯叽叽的小脸,还是照办了
等他终于走了,云初暖着急忙慌地将手指对准锯齿,用力一按。
预想中的鲜血涌出没有出现,云初暖还以为伤口不够深,又对准那两个圆圈的中间,划了下去。
啪嗒
一颗红色珠子,从她受伤的伤口处滚落。
紧接着两颗,三颗不一会儿,便掉了一地
云初暖惊愕不已,这画面对她来说,已经堪称恐怖了
连忙捂紧自己受了伤的小手。
却猛然想起来,不疼了
她上一次用针扎的时候,还感觉很痛很痛,怎么这次用锯齿割,都不疼了呢
她好奇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现那伤口以肉眼可见的度愈合了
云初暖震惊到无法回神,要不是疼得咯咯直叫的公鸡叫醒了她,她对着地上那一堆血珠子呆,根本就不敢去碰。
但现在,也容不得她不敢了,一会蛮子将军回来,要是问起这东西,她还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呢
云初暖连忙将地上的血珠子捡了起来,放到腰间别着的钱袋子里。
她分出两颗,犹豫片刻,便放到了大公鸡受伤的脖背上。
神奇的是,血珠子遇到液体便溶解了,鲜红的血液顺着那伤口,完完整整覆盖
等耶律烈再回来的时候,小媳妇不让他靠近,只要了金疮药和布条,便让他去一边。
耶律烈不理解,小媳妇却说是她们中原人的规矩,伤口不能让太多人看,否则就不会愈合的。
对于小媳妇的话,耶律烈从不会怀疑。
即便是假的,他也愿意当成真的。
于是将金疮药和布条递给她,他则背对着篱笆园,不再往鸡圈里面看。
良久,她都没有声音。
耶律烈唤了一声,“暖暖需不需要帮忙”
还是没有回应。
耶律烈心里一慌,连忙来到鸡圈前,却现小媳妇竟然倒在地上&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