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婵问这话,一则想转开话题,让他不要欲念上身。
可还未来得及细品,她却又退了回去。
“我已经证明诚意了!”
“本宫与大人之间谈什么自重?”
那滋味是蛊是毒,让人越尝越空虚,想要更多。
别人不知道,扶苍却清楚得很,世子做事最是斩草除根,怎么突然慈悲起来了?
下一刻,一双如柳绦般细嫩的手腕从后圈住了他的腰肢。
他再不用依靠她过活了,他可以好好保护她,让她再不受外界风雨侵袭。
他还要留着他们与太子抗衡呢。
他将她的脑袋摁在了自己肩膀上,像幼时一样打着节拍,哄她入睡。
他故意戏谑道:“我能分辨出媚药,自然是有人给我下过媚药。”
他无人教,也无人仰仗,少不得中旁人的毒,在鬼门关走几遭。
谢砚并不想把朝堂那些波云诡谲的事告诉姜云婵,他只想她在他身边无忧无虑。
他厮磨着她的唇,循循善诱,“伸舌,像方才那样。”
她唇上淡淡的梅花香在谢砚口中蔓延开。
谢砚耳根子软不软姜云婵不知道,可她知道从她决定折返回温泉池的那一刻,她已经没有高傲的资本。
长公主李妍月是当今圣上在连得八子后,才生下的唯一公主。
“世子!长公主驾到!”
“谁想占你的便宜了!”
姜云婵脑海不由得浮现出昨夜那一幕。
光影摇晃,将客厅里的尘埃都照得如此清晰,无处遁形。
“我……”
那丝绵软的余韵还停留在谢砚牙齿上,却抓不住了,这让他不悦地蹙起眉心,“妹妹耍我?”
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回这个话题了?
她是第一次主动亲吻别人唇,太过莽撞,又太过害怕,柔软的唇瓣撞在了谢砚的牙齿上。
姜云婵从谢砚那学会了一件事:甜头是一点点给的,条件也是一步步谈来的。
谢砚几乎忘了呼吸。
谢砚揽着她肩头的手又扣紧几分,恨不得将她摁进身体里。
索性不想了,清了清嗓子,“那……长公主送来的礼也要送给二奶奶挑选吗?”
说不定,侯府解禁的日子会提前了。
“要么不治而亡,要么妹妹与他断绝来往,我让他去南境上任,继续做他的官。”
谢砚慢条斯理,浅浅一笑,“妹妹觉得呢?”
“臣与公主之间又有什么呢?”
“有什么,大人不清楚吗?”
女人的红唇扬起,“端阳节那夜,大人可温柔得紧,还非要本宫叫你子观哥哥呢!大人不记得了?”
“臣劝公主,公主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