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
姜云婵羞于启齿。
可笑的是,第一个咬钩的是他的好妹妹姜云婵。
姜云婵险些轻吟出声,眸子中沁满了水。
“不是的!”
……
毕竟这里有观音像呢。
“这是十岁采花的画像。”
可无论如何,隔着总比不隔好。
姜云婵好好一双细嫩的手,这几日虎口红肿发亮,还破了皮,看上去让人好不怜惜。
献媚讨好着那个画她的谢砚。
抽屉打开,里面铺着他写的经文,其下是各式卷轴。
他将心衣放进了姜云婵的手上,“用它裹着,手就不痛了。”
姜云婵已经不寄希望于谢砚会放过顾淮舟了,悻悻然点了点头。
衣衫层层剥落,她看到了最直白的他。
那时候,他不动声色温润如故,私心里已经在算计她,逼迫她在他面前献媚了。
谢砚闲步而来,身影投射在门板上,笼罩住了姜云婵。
姜云婵窘迫地撇过头。
谢砚方才太久了,姜云婵身子都晃散架了,哪里有力气去清洗?
姜云婵用绢帕包着铜锁,小心翼翼抽开,生怕弄出一点儿响动,惹谢砚生疑。
随即,又陷入长久的寂冷。
“妹妹把这东西送给李妍月,是想我死在她手上吗?”
谢砚沉郁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
谢砚还是很满意她的回答的,耐心道:“他虽病情转好,但毕竟是疫病,谁知道会不会突然恶化呢?三月半载之内他最多回顾府休息,不可见外人,更不可见圣上。”
姜云婵记得他书桌中间的抽屉上了一把铜鎏金锁,常年紧闭。
鎏金铜锁虚挂着,幸而方才被姜云婵阻拦,没来得及锁上。
然则,房门紧锁。
门吱呀呀关上,姜云婵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姜云婵没有过多的时间思考,点了油灯,颤巍巍拨开画卷往抽屉深处寻。
“二奶奶!”
扶苍路过她身边匆匆行了个礼,就往寝房去了。
姜云婵本也不是他的私人财物,凭什么不能有心仪之人?
谢砚握住她的手,哑然失笑,“我的命都握在妹妹手上了,妹妹还要嫁别人不成?”
她既不曾对他手软,他又何需太过仁慈?
那样艳丽的颜色根本不属于姜云婵。
谢砚抱着她径直往床榻去,却并未上榻,只是把她抱坐在了梨花木箱上。
好一个痴情不悔的女子!
姜云婵未着心衣,大片肌肤裸露在外,感受着他指腹薄茧的摩擦。
终于,在最底层发现了一块古铜令牌,其上图腾奇异。
可又让想更彻底地揉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