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丞璟俯身摸了下他的头,“明天送你去上学,别生气了。”
“我是因为这个生气吗?”
沈之年蹙眉道。
“那是因为什么?”
薄丞璟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
沈之年道:“我易感期,你把我自己一个人扔在家!你心是钛合金的吗?”
“再胡说。”
薄丞璟凉凉的声线中带些许温柔,眉眼含着笑,“做饭和打扫的阿姨,司机,保镖都在家,连医生我都请到家里了。怎么?他们变成透明的了?”
沈之年又低下头,扒拉着行李箱中的衣服,然后小声说了一句:“你又没在家。”
“我在家干什么?打你吗?”
薄丞璟又按了下他的头,“你那天的信息素都能把人淹死了,我怎么在家。”
沈之年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道:“我是不是咬你了?”
薄丞璟笑了一下,好似对这件事情并没有放在心上:“少爷没忘记啊。”
“没事吧?”
沈之年小声问道。
“咬一口能有什么事。”
薄丞璟道。
“哦。”
沈之年道。
薄丞璟道:“这次的抑制剂效果怎么样?”
“那样吧。”
沈之年道,“没有那么疼了。”
沈之年的易感期很强烈,每次都是,而且他有些排斥抑制剂,每次打抑制剂都会很痛苦。
“医生应该都和你说了,还问我干什么。”
沈之年道。
“万一你不想和医生说实话。”
薄丞璟道。
沈之年又不说话了,一件一件整整齐齐地摆放自己的衣服。
薄丞璟看着他。
所有的衣服都平平整整迭的一样大小规整。
从小就这样,他的东西必须整整齐齐。
“哥。”
沈之年忽然喊了他一声。
薄丞璟扬了下眉,很少会听见他喊“哥”
,而一旦喊了,这后边应该就是有什么事情。
“你为什么每次易感期都能控制的很好。”
沈之年问道。
薄丞璟的眼神怔了怔。
没听见他回答,沈之年回头看向他:“嗯?”
“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薄丞璟问道。
“我从来没有闻到过你的信息素。”
沈之年道。
薄丞璟看着他的眼睛,顿了顿道:“我易感期的时候都不在家,你又没有见到过。”
“你会像我这样吗?”
沈之年问道。
薄丞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上了大学,遇到喜欢的oga”
他话没说完,沈之年垂下视线不看他了:“你怎么和催婚的家长一样,少说,不想听。”
薄丞璟闭嘴不往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