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那样吧。”
“哪样啊,你说嘛,早知道昨晚你们这么劲爆,我说什么也得去。”
“怎么,昨晚陆时禹没满足你啊.”
“噗”
姜颂一口奶茶措不及防的喷出去。
前面有个穿白衬衣的帅哥,背上一大块咖啡色的“图案”
。
姜颂尴尬极了。
伸手擦了下从鼻孔里出来的珍珠,正准备开口之际,白衬衣转身,露出一张再熟悉的不过的死人脸。
祁宴南不悦的开口:“食不言寝不语,姜颂,你能不能有个女人样!”
姜颂本就不占理,被训斥的不敢反驳。
“不是吧,你就这样认怂了?祁宴南这人怎么这样,你又不是故意的”
姜颂无所谓的挥手,“罢了罢了,他就那德行,我要是跟他置气,估计早就气死了。”
“哦那倒是,他这人一向就很那啥.”
话锋一转,又色眯眯的问:“别转移话题,说说你俩昨晚怎样?陆时禹又高又帅那方面是不是”
走在前面的祁宴南将两天不堪入耳的对话没忍住听下去,端着餐盘快步离开。
当然,他为什么生气姜颂肯定不知道。
就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姜颂好色也好,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也罢,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所以你当时为什么脸那么臭?”
“我什么时候脸不臭?”
祁宴南反问道,脸上带着几分讥笑。
那倒是,他这人就没有笑的时候,成天挎着一张脸,跟人欠他几百万似的。
“哎不对”
姜颂想起什么似的,“那次,大二那年下了很大一场雪,当时元旦学校都不让我们回家,所有人都困在学校,当时我们无聊在宿舍里聊天吃火锅被宿管阿姨抓到,在楼下罚站,我看到你在亭心湖边上和尚安然打情骂俏,那次就笑了。”
祁宴南压根不记得有这回事。
“别说你不记得,就是那次,大雪封路,你忘了?”
元旦京海暴雪,大雪封路,这回事祁宴南记得。
可他什么时候和尚安然打情骂俏?什么时候对尚安然笑了?
这点说的
祁宴南脑子里根本想不起来这回事,可姜颂恼了,不依不饶起来,“装,你就装吧你!”
祁宴南觉得莫名其妙的同时,忍不住笑了。
他这笑,在姜颂看来就是心虚,她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刀起一块牛排塞嘴里,气鼓鼓的嚼着。
“姜颂,你真不知道我那次为什么生气?”
“不想知道,反正你嘴里准没好话。”
姜颂说完身子别过去,不给他好脸子。
在她看来祁宴南这个有一套自己的理论和处事准则,别人在他眼里都是屁。
哦不对,有时候屁都不是。
他选择无视。
这就很气人,他生气不爽可以说,可以指责,可以揪责,偏偏什么都不说,就很膈应人。
她有样学样的现在好多习惯不自觉跟他一样了。
变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这就很让姜颂想不明白。
怎么就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