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看着房遗直,房遗直就把今天的事情和房玄龄说了一遍。
“你说什么?吐蕃人在娱乐城杀了十多个人,而且禁卫军还不抓人,王昊带人要和吐蕃人打,被禁卫军拦住?可是真的?”
房玄龄吃惊的站了起来,盯着房遗直问道。
“孩儿亲眼所见,现在长安城百姓意见非常大,都是骂着朝堂的,说我们长安的百姓,还不如一个吐蕃人!”
房遗直点了点头,郁闷的说道。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老夫要弹劾尉迟敬德,弹劾戴胄!”
房玄龄大声的骂着,尉迟敬德是左金吾卫大将军,掌管京城防卫和皇城禁卫,而戴胄是礼部尚书,鸿胪寺隶属于礼部。
“爹,此事,影响太不好了,基本上,长安城的百姓,都是很失望,尤其是王昊,气的晕厥了过去,怒火攻心啊!”
房遗直坐在那里,开口说道。
“王昊就不知道去一趟皇宫,去告诉陛下?”
房玄龄火大的问道。
“这!”
房遗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今天下午,老夫和李靖,李孝恭,李道宗,还有长孙无忌,一直在甘露殿书房,和陛下讨论吐蕃的事情,天黑在皇宫用膳后才回来!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若是陛下知道了,定不饶他们!”
房玄龄还是非常生气的说道。
“爹,这事,朝堂可是需要给长安城百姓一个说法才是,也需要给王昊一个说法才是,太气人了!”
房遗直站在那里说道。
“老夫这就去写弹劾奏章,明天一大早,老夫就要弹劾他们两个,如何御下的!”
房玄龄也是非常生气,马上坐下来,拿起空白的奏章,就准备写弹劾奏章了,
而在李孝恭家里,李孝恭也是刚刚接到了这個消息。
“你说什么?”
李孝恭站在那里,盯着管事的汇报。
“长安城都是这个消息,民声鼎沸,很多人都朝着吐蕃人砸东西,但是被禁卫军给隔开了,襄阳郡公被气的晕了过去,本来襄阳郡公是准备动用亲兵,杀了那些吐蕃人的,但是被禁卫军控制住了,所以晕过去了!”
管事的对着李孝恭说道。
“大郎呢,大郎去哪里了?”
李孝恭站在那里,大声的喊道。
“王爷,大公子在皇宫当值,昨天开始当值,要明天傍晚才能回来!”
管事的开口说道。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我大唐居然被吐蕃人骑到头上来了?禁卫军为何不杀了他们,老夫,老夫去找尉迟敬德去!”
李孝恭也是气的不行,准备前往尉迟敬德府上问问,为何京城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老爷,宵禁了,不能出去了!”
管事的连忙提醒说道。
“我,我!”
李孝恭站住了,拳头的握紧了,接着愤恨的转身,前往书房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