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些,我没什么好反驳的。这个世界很大,人很多,不可能每个人都一模一样,也并不是跟自己观念不同,就叫三观不正。”
鹿茁对她是没什么好感的,倒是也没什么敌意。
“一个人不管选择周游世界,还是相夫教子;泡图书馆看书,还是健身房塑形;夜店蹦迪,还是沉迷手工diy……都是她的自由。只要她没干涉别人,别人就没权利指手画脚。”
她不会说周游世界的人不顾家,不会说沉迷夜店的人没文化,不会劝喜欢宅家的人出去交际,也能尊重没钱还生三个孩子的妈妈。
“你想自己奋斗也好,靠男人走捷径也罢,这都是你的自由。其实也影响不到我,因为这世上能左右我情绪和决定的不多。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撼动我。”
“我知道的,姐姐,其实说实话,我对您的佩服,是要多过徐大哥的。”
渠双菲转了转无名指上、徐毅然不久前才送给她的大钻戒,笑了笑:
“姐姐放心,我也不会上演索要钱财的戏码。不管你给我多少钱,我都不会离开徐大哥的。因我不想临竭而渔,一顿饱和顿顿饱的道理,我还是懂得的。”
“你想多了。我不可能给你几百万,让你离开徐毅然。就算你跟我开口要,就算我有这么多钱,我也不会给你。别说一百万,就算一百块,我也不会给你。”
成年人赚钱是不容易的,鹿茁还没那贤妻良母的封建思想,以大婆的心态,替丈夫处理风流韵事,帮他补齐嫖资。
“我每年做慈善花掉的钱,可以养活好几个清澈女大,但我一毛钱也不会给你。相反,你如果想要徐毅然,给我些钱,我倒是可以考虑,把他像鸭子一样卖给你。左右过去赠送小妾,也是文人骚客常有的雅事。”
只是可惜了,鹿茁不缺钱。那渠双菲只能拿出其他筹码,让她看见诚意了。
“我知道,我自然没那么自不量力,以为我是老大,我说什么,姐姐都能执行。我这次过来,既不是可笑到、来我望尘莫及的同性面前,耀武扬威。也不会天真到,让你把徐大哥让给我。”
渠双菲做海后的日子里,玩弄过的男人多了,本就有媚男的天赋,在与形形色色的男人相处过后,更是知道讨好男人的方法。
于是,在面对徐毅然时,有天赋又努力,一举拿下他这颗摇钱树。
别人看她光风霁月的现在,只说她运气好,却看不到她背后付出的努力。
“我不在乎现在是不是笑贫不笑娼的年代,我也很清楚,即便你下堂了,徐大哥以后还会有小三、小四、小五和小六。而我这次过来,是有求于你,也是想跟你谈合作的。”
她此番举动和操作,着实出乎鹿茁的预料,跟她猜测的一个也没对上。
渠双菲没来耀武扬威,没劝自己退出,也没怀孕逼宫……竟是要跟自己合作。
“我这才是家门不幸,如果不是那根烂黄瓜,管不住自己下半身,你原本是没资格站在我面前,跟我对话的。妄想跟我谈合作?你知不知道,跟我做生意打交道的,身价之前有个千亿以上。”
鹿茁自诩待人平等,不会因钱,而将人分成三六九等,奈何对面的女人实在太异想天开。
“我可以跟古寨的族人,围着篝火,一起看祭祀仪式。可以跟度假村的原住民,坐在一起吃农家小菜。可以去贫困地区,看望我尊重的女大学生,就是因为她争气,读完大学就猛猛搞事业,不给男人当生育机器。但是你要跟我谈合作,你还不配。”
“我知道我不配,可商人精明,就应该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脉和资源。我是很渺小,可是姐姐,麻雀再小也是肉啊。”
渠双菲笑意盈盈,不因她的轻视、而自怨自艾。她早已经过了无能狂怒的年纪,修炼的内心无比强大。
只要将尊严置之度外,就没什么能伤害到她。
“姐姐,如果你想对付徐毅然,我可以帮你。”
“我不相信你会帮我,虽我说以后会比他更强,但至少现在看来,我没法压制他。而你的力量,更加羸弱。就算你是妲己,他也不是会烽火戏诸侯的王。”
鹿茁一口否了,但没抬腿立即离开,就是给了她这个稀有的、宝贵的机会。
“姐姐,可是弱者如果不联合起来,岂不是永远做奴隶?而且,我不爱他,就是我能帮你做好的证明。何况,你做他未婚妻,甚至将来做他妻子,对我来说,是最有利的。换个泼妇,跟我同归于尽,我只是爱钱,但取之有道,还不至于把命搭上。”
随后,渠双菲给了她一个、她无法拒绝的理由:
“姐姐,你要的他出轨的证据,我可以给你。商人和政客,都注重家庭形象。不然为什么常常携妻子出席正式场合,而不是带小三参加竞标呢?你有了这些证据,以后想解除婚约、想告他重婚罪、想影响他的企业影响,让他的公司股票大跌,都看姐姐你的了。”
“你要什么?”
鹿茁重新将她打量了一番,她能给她的太多了,就像一个上位者,总能恩赐给下位者很多。但不确定,是不是渠双菲要的。
“而且我还有一点好奇,你本来生的就幼态,还偏往白幼瘦了打扮。是徐毅然有恋童癖,我不知道。还是你俩新开发了什么性癖,解锁了什么情趣?”
打量来,打量去,渠双菲看起来可太像未成年了。面对这样一张萝莉脸,徐毅然是怎么下得去手的?难不成,更兴奋了?
“姐姐,我为了上位,当然得投其所好。其实你方才有句话说的没错,很多我能做到的,你就做不到。比如我可以为了钱,给男人舔jio,你能吗?”
不是比喻,而是字面意思。
“我想要的,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都只有姐姐能给我。现在,你做正妻,对我的伤害能降到最低。以后,若是徐毅然幡然醒悟,想弄死我泄愤的时候,还求姐姐庇护。”
鹿茁发现现在年轻人的精神状态,还是领先自己太多了,一个小三,请求自己这个正牌女友的庇护。
就算豪门开放式婚姻多,那也不至于开放成这样吧。
“我很好奇,你今天跟我说的这些,就不怕我告诉徐毅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