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門?珠繡門?不刃門?還有什麼門……
「我修書一封給武林盟主。」君子酬打破了沉默,起身離開。
他喚白欣欣來,那隻鴿子不知何時飛遠了,怎麼吹哨子也不搭理。
君子酬正想放棄,等明天再說,白色的身影就撲棱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斂煙:
展信佳,許久未見。
師。」
君子酬一個晴天霹靂呆住了。
是師父的字跡,這是師父的信!可是他最想分享的人卻不在身邊!完了完了,來一個丟一個,至於嗎?
他趕忙進屋提筆寫信給武林盟主,詢問二十多年前的那什麼門,想早點找回霏兒,至少在師父回來前。
饒是這樣,楊凌還是快他一步,先到了白虹觀。
他摸了摸鬍子拉碴的下巴,四下打量,驀地一陣風起嚇了他一抖。
等回神,面前已經跪了一個人。
「徒兒不肖。」
楊凌眉一挑:「嚯,你是這麼迎接為師的?」
「我把霏兒弄丟了。」
「他不是死了嗎?」楊凌眉一擰。
「閻王爺看他可憐,讓他回來了。」
楊凌蹲下了身,眼裡似乎帶著些許可憐,竟有哄小孩子的意味:「斂煙,為師不在的時候,你都吃了些什麼?找神醫看看去?」
「真得!」君子酬有些急了。
沈醉舉了下手:「我作證,霏兒確實沒死。」
「沒死正好。也不枉費為師一路走南闖北給他查身世。」楊凌笑出了聲,不過轉而又斂了下去,有烏雲密布之勢,「他怎麼丟了?」
君子酬趕緊遞了那一張布條給楊凌。
「安。那暫時沒事。」
「師父你查到什麼了?」君子酬起身,匆忙問著。
楊凌敲了君子酬一下:「難得見你這麼不穩重。」
「後遺症。」沈醉補充著,好像在看熱鬧。
「他爹不信玉。」楊凌坐在了石凳上。
「他爹姓司。」君子酬道。
「你們怎麼知道?」楊凌一驚。
君子酬便把他們一路所見所聞稍加修飾得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