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浚将匕掷出,搂住她的腰身更加贴近。
细细端详着女子秀丽略带迷离的面庞,他似感叹道:“你知道么,只有现在……我才感觉是最真实的你。”
以往的她,都像是在梦里。
夜南晴闻言心中不由一紧,面上却是毫无波澜。
她手心中滑出一剂微型针管,不着痕迹的朝司徒浚颈项后袭去。
夜晚静谧而沉寂,晕暖的灯光极为诱人。
“呵……”
司徒浚的笑声在这安静中尤显突兀。
他手上一个压力,翻身将夜南晴推到在窗台上,握住她的手腕,语气绵长:“四年了——好玩吗亲爱的?”
咚。
夜南晴的后脑勺毫无防备撞在冰冷的窗沿上,整个人差点昏厥过去。
她手中失力,微型针管掉落在地,在水晶灯下泛着幽冷的光泽。
该死的。
夜南晴咬牙,心里同时编排了男主一通。
要不是墨殊要什么“留活口”
,tm她用得着和司徒浚这样周旋吗,直接一枪毙了这人渣。
曲膝,她猛地朝司徒浚的胸口顶去,同时手中掌风瞬起,袭向男人的双眸。
房间里旖旎的气氛尽失。
处在上位的司徒浚轻易的躲开,拉住她的脚踝往自己身上一带:“那么紧张干什么?”
他不羁的笑了笑:“不过……陪你玩了这么久,想享用一下正餐而已罢了,作为这场闹剧的结束盛宴。”
“正好,”
司徒浚指尖把玩着和夜南晴刚才拿的一摸一样微型针管,眸色中染上一种不知名的兴奋:“试一下这个效果如何?”
夜南晴怎么可能容许。
她现在是唯一一个在鹰派里和墨殊有联系的卧底,一旦她昏死,那外面所有的行动就是睁眼瞎。
“司徒浚,”
夜南晴挣开司徒浚的手,舔了舔后牙槽:“你日子到头了。”
“是吗,”
司徒浚赞许的看着她,那目光就像是对一个调皮的孩子:“我很期待死在你手上。”
夜南晴:。
这人果真病得不轻。
“你在拖延时间亲爱的,”
司徒浚眸中充满了爱怜,“其实不用这么麻烦。”
他眯了眯眼:“我司徒浚还没有怯弱到要让别人来结束生命的地步。我也不吝啬——给你那些悄悄摸入城堡地下室的朋友们准备了一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