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思明急忙说:“我不是来找苏然的,我来看看你。”
“看我?”
“嗯,呃……”
景思明当着苏然的面不方便说什么,只能暂且应付了一句:“找你商量点儿事。”
“行啊,”
刘冰洋痛快地答应,对苏然说,“清婉没意见。小然,你和jarad去录音棚吧,我和明哥坐坐。”
“那你们聊。”
苏然柔柔一笑。
刘冰洋还不忘嘱咐jarad:“给她倒杯蜂蜜水。”
jarad拌了个鬼脸:“知道啦——”
刘冰洋笑了笑,关上门:“明哥,你坐。”
“冰洋,别、别这么客气,”
景思明难为情地说,“我这哥哥当的实在不行!”
“别这么说,明哥。”
刘冰洋递给他一杯水,“您和小然这么多年的交情了……如果还是为那件事,大可不必专门来一趟。就按咱们之前商量的那样就行了。”
“可我总得再问问你啊?我这心里不踏实。”
景思明也没喝水,直接放在了桌子上,“你打算怎么做?你跟我说个实话,你手里现在有多少能转过来的?”
刘冰洋打了个哈哈,半开着玩笑道:“这能告诉你吗?”
“别跟我贫嘴,问你实话呢?”
景思明沉声问。
“嗯……”
刘冰洋没打算说。
“思阳都跟我说了,你就别骗我了!”
景思明跟她急了,直截了当说:“你这回来又是开工作室,又是买别墅搞装修,你还悄默声地做着慈善,你开销很大的。”
“我……”
刘冰洋见没法隐瞒了,只能交代:“我准备把艺术馆抵押了。我确实也只有这个现在能值点钱了。”
“你!”
景思明喊了出来,看了眼关上的门后,又压低声音,“那你逞什么强!”
“明哥,不是逞强,我得想办法管着点儿苏然。”
刘冰洋搓搓手,舔了下唇,“很多人都不知道小然为什么会有三段婚姻,很多人也用这些过往去诋毁她。可我知道,那都是因为她只记得爱我。她只记得爱我,爱到她忽视了自己,无法分辨每件事对她个人的利弊。从前她爱我,用三段无性婚姻来求证自己的内心,现在她爱我,用三年的对赌协议来换取支撑我梦想的物质。”
“如果我早点知道这些,说什么我都会拦着她!”
“苏然就是这样一个外柔内刚的人,人家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她是要么墙倒,要么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