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问?”
江归一陡然想到之间陈窈说的话,“因为我们曾这样过吗?是做。爱吗?”
陈窈松懈下来,冷着?脸,“放开?。”
“好?渴呀,幺幺。”
江归一亲她?的耳垂,声音沙哑,“我的嗓子都冒烟了。”
贴着?皮肤的手掌烧烫,心?跳隔着?衬衣撞击着?她?的脊背,陈窈瑟缩了下,抓住他的手臂,“那?就去喝水。”
“这里?的水不干净,上面?一层漂浮物,水壶里?还有白色盐渍。”
江归一的唇贴着?她?的脸颊,“那?天在海边,幺幺嘴里?的水是最干净的,我想喝,幺幺,给我喝点吧。”
他在征求她?的同意,即使她?没有反抗能力。
江二爷和江乌龟真的像两个人?。
陈窈少见茫然地发了会儿呆,又听?到男人?用迫切而恳求的语气在她?耳边低声:“幺幺,求你了,给我喝点水吧,我的嘴巴现在就是撒哈拉沙漠,没有水会干涸,你忍心?吗……”
这雷同的比喻。
她?表情跟见了鬼一样。
“幺幺。”
江归一急得眼睛通红,“给一点吧。。。。。。”
大概鬼迷心?窍,或者,好?奇心?作祟,想试试和同一具身体不同性格接吻什么感觉。陈窈听?见自己说:“一点,就一点。”
话音落,江归一整个上半身前?倾,保持从背后抱她?的姿势,歪着?头吻住她?的唇。
是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温度,却是截然不同的吻法。
他温柔而用力地吮着?她?的唇,吮到自己呼吸急促,她?不自觉张开?唇迎接,那?软滑的舌头才钻进来,小心?翼翼舔舐,试探着?勾绕。
没有血腥,没有药味。
她?此刻才尝到江归一本?身的味道。
这是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好?像要化在唇齿间了。
心?脏也开?始疯狂跳动,发胀,融化。
这就是母亲说的感觉吗?
不知过去多久,陈窈被江归一抱起来,她?下意识不想让他受伤的胳膊承力,只好?搂住他的脖子,他仰起头,潋滟的唇微张,收回的舌尖勾牵出透明细丝。
两人?喘着?气,瞳孔互相倒映彼此。
“幺幺,好?喜欢,”
江归一满脸神魂颠倒,“我好?喜欢。”
陈窈看?着?他有点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