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祈能屈能伸,笑着说道:“郡主不用捂着了,我都看见了。”
白幼宜一个眼刀杀过去,苏云祈笑道:“我走。”
利索的从窗户离开。
他走后,白幼宜将手移开,看着自己的字迹与苏云祈的差距,心道,看来还是要勤加练习。
张伯的告示贴了一日,就有人来应聘“郡主,已经有人来应聘,您是否要见见?”
白幼宜和柳惠思还在梳理五个州的账本,听到张伯的话停下来。
“张伯,你将人带到迎客厅,我与先生随后就来。”
白幼宜放下毛笔道。
“是。”
白幼宜将账本收好,活动了一下自己僵掉的胳膊道:“先生咱们去看看吧。”
柳惠思看账本也看乏了回道:“好。”
他们二人来到迎客厅,来应聘之人,大概有十几人,见到白幼宜,纷纷行礼。
“草民见过郡主。”
白幼宜坐在上座“不用多礼。”
“想必各位已经看了昨日的告示,本郡主想要找一位善于种植草药之人。”
“若无真本事,我睿王府也不是什么人都收的。”
白幼宜面上温和,但眼神里透出厉色,震慑住在场的人。
“草民绝不敢欺骗郡主。”
众人惶恐道。
白幼宜见他们的态度还算诚恳,让张伯把这些人安顿,等过两日就开始试种。
张伯命人收购的药材种子,收拢在仓库,各色各类的药材都有。
白幼宜这几日看账本看的焦头烂额,总算有一件事顺利,不自觉地扬起嘴角。
各州开垦田地推进的还算顺利,只有雁州和潭州的富商地主,闹了一阵,被两州刺史降罪,这才消停。
白幼宜不关心出了事的雁、潭两州,而是将目光放在其他三个州。
各州将现在的田地总合呈上来,白幼宜看了一眼数字,五个州大约有一百二十万公顷的田地。
“先生您看。”
白幼宜将账目交给柳惠思。
柳惠思接过,看到这个数目,就明白了,白幼宜为何心情很好。
“马上就到播种的季节,贫农有的会到地主家借种子,但需要支付高额的利息,相当于放贷。”
白幼宜自从到郸州,就跟着张伯学习务农的各类知识。
“各州官仓,我算了一下,应该足够百姓耕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