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瞻与千里眻面面相觑,随后招呼了侍立在旁侧的奴才,把席位给搬到这里来。毕竟,他们也不想跟那一群贵公子坐在一处,自认为掉身价。
玉琮见这几个兄长与小姑居然不搭理自己,生了一肚子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南荞在那处看得好笑,这个长公主的性格对上她的味儿了,直爽不做作,不像那一群贵女,除了云岚岚还算率真可爱,其他的都阴损着,恨不得句句声声都堵死她,把她踩到泥里去。
想着,她更不想回去坐了,但是一直坐在白惑这里也不是办法,周围全是男宾,那些视线看得她很不自在,白惑旁边这个白衣服的公子就一脸滴血地看她到现在了,盯得她浑身毛。玉琮的旁边吧,是不可能了,先前还算有表面功夫,但是她可看见她坐在白惑怀里的时候,玉琮那张气急败坏的脸,可见她都是装出来的大度。
“那个,我先过去那边了。”
南荞低低说了一句。
“过去做什么?”
白惑不以为意。
“我也不能总坐在你这里吧。”
南荞使了个眼色,示意白惑看看两边。
白惑那眼一转过去,齐刷刷的一排,立马端正坐好目不斜视,好似上课看小差的学生被班主任抓了个现行,心虚得不行。
“啊封兄今儿这酒不错。”
“对对,哎呀,你拿我酒杯干什么!”
“云少爷,请教一下这是什么花?”
“啊哈哈哈……哪个?你说哪个?”
白惑拧着眉,一脸不悦。
南荞噗呲笑出了声,站起身道:“我走了。”
白惑点了点头,默默说了一句:“当心。”
南荞走后,男宾角落里有人立马嘀咕起来:
“我跟你打个赌,白少尊定然已经与南小姐缔结缚令了!”
“那不一定,白少尊看起来这么知礼守节的一个人,这还没成亲呢,应该不会越雷池吧。”
“那都是表面功夫,整天同这么一个大美人在一处,谁把持得住啊!美人看起来又这么主动。”
“那我跟你赌……一百两!”
“哎,你俩说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