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三个多月了!”
我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一个月6oo块钱的基本工资,还有点奖金和补助。”
“上了那么的学,就混一个月几百块钱,也不知道是咋混的。”
爸爸不太情愿的叹了口气。
“行了,也别说孩子了,这次你住院的钱,还都是天举拿的呢。”
妈妈在旁边紧忙解释了一句。
“你就惯着吧!”
爸爸一直把妈妈为我说话归结为“惯子如杀子”
的范畴。
“行了,妈,我爸说的对,我这边努力不够!”
我赶紧制止了我妈,以我的经验,如果我制止慢了,我爸一定把心情不满的情绪全都泄到我和我妈两个人身上的。
即使我足够了解我爸,天真的以为这种“自”
的方式能救得了我们母子两人,事实还是很残酷的被我爸爸“教育”
了足足两个小时。
直到我口袋里的手机响起,训我训的意犹未尽的爸爸才不情愿的又看了我一眼。“行了,说你都是为你好,你去接电话吧。”
这个病房里住满了四个人,连同陪护的人,一共十几个人,除了我爸爸之外,都向我投来了“同情”
的目光。在“同情”
的目光中,我拿着手机逃出了病房。
坐在病房外的走廊长椅上,我看了看手机上那个陌生的来电号码,直接按下了接听键。“喂,你好!”
“你不知道我电话号码啊?”
手机听筒里传来了一个听着耳熟的声音,还没等我猜出来是谁,对方直接亮明了身份。“我是雪晨啊。”
“哦,雪晨?”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雪晨的电话,仅仅一句话,我就已经激动的浑身颤抖了。
“少峰老师让我问问你,你到哪了?我们已经到了!”
不等我问,雪晨直接说出来了打电话的目的。
“啊?哦!对不起,雪晨!”
雪晨这么一问,我才想起来,原本我和钟少峰约好了今天要一起吃饭的,而他还特意善解人意的约上了雪晨。
失去了一次和雪晨面对面吃饭的机会,换来了她第一次给我打电话,我只能用患得患失四个字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